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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男人。

至善在床上躺了會兒,終是不忍讓科科葛在椅子上坐一夜,她輕聲對科科葛道:“要麼你到床上來睡,要麼我回自己的房間。”

科科葛眉心微微動了一下,而後起身,也不說話,便是往床上一躺。

至善見了,嘴角悄悄湧起一絲笑意,而後便往科科葛身邊靠了靠。

一絲女兒家特有的香氣鑽進科科葛的鼻腔了,在他三十餘年的戎馬生涯裡,他還從未與女子如此親暱過。此刻,他竟覺得自己比在戰場上還要緊張。

一夜不安慰的睡眠,科科葛一大早便醒來了,扭頭看了看睡在身邊的至善,心底竟是湧上全然陌生的溫柔情愫,他慢慢舉起手,在至善臉上受傷的地方輕輕摩挲了一下。

科科葛粗糙的手指,令至善的臉龐有些刺癢,她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科科葛如海的深眸,至善扯著嘴角笑了笑,科科葛也笑了笑。

認識這麼久,至善第一次見科科葛笑,那笑溫柔,又帶著幾許寵愛,看得至善微微失神。

“我第一次見你笑。”至善忍不住道。

科科葛聽了,忙收起了笑意,從床上起身,“我去帶早餐過來。”

至善看著科科葛慌忙離去的背影,從背影至善也能看出科科葛的一絲窘迫,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此時此刻,她全然忘記自己被高嶺打了的事,先前頑皮純真的性子又回來了。

*******

用過早餐,科科葛去藥房買了創傷藥來,小心翼翼地為至善抹上。

“疼嗎?”一邊講藥膏抹在至善的嘴角,一邊輕聲問道。

至善仰著小臉,堅定地搖了搖頭,笑得跟花兒一樣。

至善一夜未歸,高嶺簡直要氣瘋了,一大早便去了夏濟孝的府邸,見至善並不在孃家,他便徹底崩潰了。

“至善她昨日與一個男人一道離府了,她不守婦道,跟人私通。”高嶺氣憤地對夏濟孝道。

“一派胡言,至善絕不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孩子。”夏濟孝聽聞高嶺之言,也甚是氣憤,他覺得高嶺是在汙衊至善。

“岳父大人,不信您可以問問我的家丁,昨日她與一男子公然在我府上拉拉扯扯,後來便跟著那個男人走了。”高嶺急於讓夏濟孝相信自己的話。

夏濟孝看向高嶺的家丁,家丁忙將頭點得像小雞吃米。

“至善她昨夜一夜未歸……”高嶺說著,簡直氣的跺腳,“誰知她與那個男人在一起都做了甚麼。”

夏濟孝聽了這話,立刻護起了女兒,“至善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你莫要胡思亂想,待她回家後,一切便清楚了。”

高嶺便不言了,此刻他除了等至善回來,也是毫無主意。

但等了許久,至善並未回來。待午後,高嶺再也無法等下去,竟去官府報了案。

很快,按照高嶺的描述,至善的畫像貼滿了京都的大街小巷,賞金五百兩。

科科葛出了客棧時見到,微微皺了皺眉,五百兩,這個高嶺倒真是大手筆,便是為了這賞金,怕就有許多人會留心至善罷。

科科葛將高嶺釋出告示的事說與至善,至善聽了,淡淡笑道:“他如此興師動眾,不過的氣惱不過,若真的將我尋回,還不知會如何呢。”

“有我在,誰都不可再如此對你。”科科葛看著至善,終是說出如此用力的承諾。

至善聽了,對科科葛微微一笑,她的心從未如此暖過。

*******

“待今晚夜深,我帶你去見我爹爹,有何話,你便親自問他罷,早日找到堂姐,我們也好早日離開這裡,多在這裡待一日,我便一日不踏實。”至善對科科葛道。

“好。”科科葛沉聲應道。

於是夜深之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