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和我們談起他自己的事。”“是啊,這孩子……”
到十點多,謝文東聽見父母都回房間睡覺去了。於是從房裡出來,先到浴室裡把身上洗得乾乾靜靜。然後到涼臺把家裡的工具箱找到,拿了一把裝潢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在自己的房間,謝文東脫光了身上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鏡子前面,手裡握著裝潢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謝文東發出冰冷的聲音:“謝文東你記住,從今天開始,沒有人能再欺負你!”
然後把裝潢刀的刀片推出來,伸出左手,向自己的掌心處劃了下去。鋒利的刀片劃過手掌,形成三寸多長的傷口,鮮血瞬時湧了出來。謝文東咬緊牙讓自己不要叫出聲,看著鏡子裡臉孔扭曲的自己,咬牙說:“謝文東,你要是連這樣的痛苦都忍受不了,那你還有什麼希望不讓人欺負?”手心的疼痛感刺激他的每一跟神經,嘴裡不自覺的發出‘恩恩’的呻吟聲。
也許是太痛了,或是血流得太多,謝文東感覺自己一陣頭暈,但手裡仍緊緊握住裝潢刀。謝文東的父母聽見兒子的房間裡有動靜,象是生病的聲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把開謝文東房間的門,倆人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只見謝文東的手上。地板上都是血,自己赤身倒在地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謝文東的爸爸趕快用毯子包住兒子,向外走去,他的媽媽跟在後面,兩人向醫院跑去。
一星期後,謝文東象往常一樣,提著書包來的學校,只是左手纏著白聲藥布。
進到班級裡,不理同學們好奇的目光,默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同學們感到一週不見的謝文東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到底哪不一樣自己也說清,那只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看著同桌,徐娜關心的問:“謝文東,聽說這幾天你有病住院了。到底什麼病這麼嚴重啊?”
“沒什麼。”謝文東微微笑了笑:“只是不小心把手割破了。”
徐娜看見謝文東手上的紗布,瞭解的點點頭,生氣的說:“多大了你,自己還這麼不小心!”
謝文東哈哈一笑說:“好的,我下回一定注意。”看著滿臉笑容的謝文東,徐娜感覺他真的有些不一樣了,至少開朗了很多。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謝文東你不為了躲我跑到醫院裡去了吧!哈哈!”李爽帶著一臉壞笑向謝文東走過來。
徐娜一看李爽欺負謝文東就來氣,大聲說:“李爽,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看見謝文東受傷了嗎?”
“哎呀,他是你物件啊你這麼幫他,你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徐娜氣得滿臉通紅,“你……你不要臉。”謝文東拉了拉徐娜說:“算了,就當他是在放屁吧!和他計較什麼?”徐娜‘撲哧’一笑,調皮的看著李爽不說話。
李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盯著謝文東說:“草,你剛才說啥?”
謝文東站了起來,挺直胸膛向李爽走去,當他的面孔和李爽的面孔只有半尺遠的時候停下,一字一句說:“我剛才說你是在放屁!”
大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現在的謝文東。李爽只覺得自己頭裡‘轟’的一聲,象火山爆發一樣。紅著雙眼說:“謝文東,你他媽的別以為住了幾天院就牛逼了?和我裝什麼裝!”說著一拳打在謝文東的臉上。
謝文東嘴角處流出血來,但這回他沒有哭,而是在笑。看著李爽‘哈哈’笑出聲來,把手叉進褲兜裡。當李爽和大家都以為謝文東的神經有毛病時,笑聲停止了。謝文東把叉進褲兜裡的手掏出來,李爽看見一把刀,一把嶄新的裝潢刀。
謝文東把刀片慢慢的推出來。教室裡一片寂靜,只有裝潢刀發出的‘噶噠!噶噠!’的聲音。
李爽壓住心裡的害怕,他不相信,一週前還讓自己打得夠戧的謝文東,現在能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