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橢圓型罐子,輕輕將一頭的蓋子擰開放到一邊。謝文東聚睛細看,裡面是類似彈頭的東西,上面不時閃亮的電子燈告訴他這是一種他沒有見過的先進炸彈,他對這方面不是很瞭解,但看它的樣子不難想到其爆炸的威力。如果這顆炸彈真要在大廈前的公路上爆炸不知道會死多少人,謝文東對自己以為赤軍會用槍支行刺的假設感到可笑,有點太小瞧赤軍的實力,這就是恐怖組織和黑社會之間的差距。
矮個中年人把炸彈準備好,又從提包內拿出吸盤,仔細檢視天台上鋪的大理石瓷磚,最後在一處停下,將其表面的浮灰擦拭乾淨,用吸盤吸牢,微一用力,大理石瓷磚竟然應聲而起,下面是一尺深的小洞。中年人嘴角一翹露出笑容,伸手從洞內拿出一隻黑色皮包,開啟后里面是幾片金屬葉及導線,在中年人熟練的組裝下,沒有超過兩分鐘,一坐小型的導彈發射架宣告完成,然後把導線和那類似炸彈的東西連線後再將其放在發射架上,中年人檢查了一遍得意的點點頭。一系列的動作沒有用上五分鐘,直看得謝文東暗暗乍舌。
這期間無名也沒有閒著,從揹包內拿出手提電腦,不停的敲打鍵盤,在中年人完成不久,他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長出了口氣,伸出三個手指,表示OK。
一切準備就緒,二人靠著天台邊緣的水泥臺而坐,都沒有再說話,不知道是在想著心事還是在做最後的祈禱。小亭子上的謝文東更不會說話,只是眼中放出火熱的光芒,沒有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可不管謝文東在想什麼,他一定想不到他的下面還有一人,正是跟蹤而至躲在樓梯口處的張繁友,他雖沒有看見頭上的謝文東,但是無名和那中年人的一切行動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悄悄拿出腰間的配槍,開啟保險。
時間一點點過去,時間已經接近正午,夏天的太陽異常火熱,特別是北京的盛夏,乾燥的空氣吸進肺子裡火辣辣的,象是會把氣管都灼傷。天台上一片安靜,雖然這裡有四個人。
一滴汗水從謝文東臉上滑落,滴在水泥上慢慢消失。他所在的位置沒有一點遮擋正好被太陽曬個正著,現在就算讓他用一百萬來買一陣涼風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張繁友也在流汗,不過是冷汗,他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國際恐怖分子,他沒有把握一下子打倒二人,如果真是這樣,後果也就可想而知。但是他又不想呼叫其他人上來支援,畢竟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升遷機會,前提是他成功的抓住或打死這兩人。無名和那中年人更不輕鬆,在異國他鄉進行暗殺,一個疏忽就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哪怕一切都算準了,只要老天開個小玩笑那也是致命的。
就在這種沉寂四人都有些無法忍受時,樓下突然傳來警報聲。無名和中年人同是一震,小心探頭向下看,樓下的公路兩旁都是全副武裝的武警。過了不大一會,巡邏的警車開過,正條街道開始戒嚴。兩側的人群對此已經習慣,心說不知道又是哪國領導人來了。
無名和中年人對下眼神,點了點頭。中年人在做最後的檢查,無名用手提電腦對一會車隊所路過的位置進行鎖定,謝文東拔出手腕上的金刀,張繁友舉起手中的配槍。
日首相所坐的車隊終於緩緩的開過來,天台上的空氣也變得凝重起來。隨著車隊的越來越近,無名的手指放在電腦鍵盤的‘回車’上,只有他輕輕一碰,早已安裝好的小型導彈會自動跟蹤,不會差之分毫的打在日本首相所在的汽車,無名對這導彈的威力很有信心,它可以毫不費力的打穿世界上第三代坦克的護體鋼板,防彈車對於它來說有些大材小用了。
車隊已經開到大廈前的公路,完全在無名的射程之內,矮個中年人擦了擦手心的汗水向無名點點頭,說句:“開始吧!(日)”
無名的手正要按下去,謝文東和張繁友幾乎同時跳了出來,前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