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的手下何止千人,加上在江湖的人緣一直都不壞,又是商場上的名流,認識的朋友自然不少,到的這些只是關係密切的一少部分而已。”
“哦!”謝文東暗叫一聲厲害,看來自己和金老爺子相比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謝文東和東心雷快步走向醫院,途中不時有人和東心雷打招呼,有人直接稱呼他雷哥。反而是謝文東,誰也不認識,倒是落得一身輕鬆,見東心雷被一群人圍住問長問短,自己獨身走進醫院。不用刻意問老爺子所在的急診室在哪,謝文東跟著人群走,不一會就來到一處走廊。放眼往去人頭湧湧,黑壓壓的一片,他關心老爺子的狀況,不管三七二十就打算往裡擠。
剛走兩步就被人攔住,一馬臉漢子上下打量謝文東,冷聲道:“兄弟眼生的緊,我好象沒見過你。”
“你見沒見過我不要緊。”謝文東道:“我是金老爺子的朋友,我想看看他老人家的傷情。”
“朋友?”馬臉漢子盯著謝文東冷冷道:“你不是來打探情報的吧?!”
謝文東臉色陰沉下來,他沒有時間耽誤在這種小兵身上,一把抓住對方的脖子,怒道:“我沒空和你廢話,滾開!”說著,謝文東用力一推,馬臉漢子收步不住,‘噔噔’推出數步,將後面的幾人撞著一栽歪。
見謝文東來著不善,‘呼啦’圍上來十數人,橫眉立李目,眼看就準備動手。這時在走廊裡側有傳來說話聲,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沉穩,“讓他進來吧,要是敵人會這麼傻在這裡動手嗎?!”
眾人聽見說話聲,自動站在走廊兩側,中間讓出正好一人能過的走道。雖是將路讓出來,但眾人還是對謝文東含有敵意,一個個哧牙咧嘴,特別是那馬臉漢子,邊揉著脖子嘴裡邊哼哼,象是隨時會撲在謝文東身上咬兩口。謝文東怎會把這些小角色放在眼中,昂首挺胸,毫無畏懼走了進去。走廊裡面的人要少了很多,大多都是北洪門主要幹部。眾人清一色黑色西裝,黑皮鞋。正中一人三十左右歲,帶著金邊眼鏡,手中拿著手帕不停擦著鼻涕。和穿的衣服雖說和其他人別無二至,但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他在這些人裡地位最高,雖說有很多人的年紀要比他大。
謝文東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這人的特別,問道:“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是你吧。”
那青年點點頭,來到謝文東近前,看了看他,伸手笑道:“你是謝文東吧,我聽老爺子提起過你。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我本應該派人去接你的。”
“不用客氣,我是謝文東。”謝文東和那青年握握手,對方又急忙把手抽回去,用手帕將快要流出來的鼻涕擦乾淨,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幾天感冒。”
“他的感冒好象從來就沒好多。”東心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謝文東的身後,看著那青年道。“老爺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還不清楚,小腹中的一槍,不怎麼樂觀。”
東心雷握起拳頭,狠狠的一砸牆,怒道:“是南洪門做的嗎?”
“現在還沒找出證據,但十有八九是。”青年眼神變的凌厲,道:“再過五天就是每年一度的洪門大會,這時候老爺子被暗算,除了南洪門還有誰能做得出來,還有誰敢做得出來。”
東心雷沉沒不語,好一會才想起什麼,指這那青年給謝文東介紹道:“這小子是老爺子身邊的第一智囊聶天行,很狡猾的,東哥以後要多注意點。”
東心雷聲音不大,聶天行卻耳尖的很,不滿道:“你這叫什麼介紹,我是聰明不是狡猾。平時不多點讀書,用詞就會經常出現錯誤。粗人就是粗人!”
東心雷嘴一撇,挽起袖子,上前道:“好久沒見,你是不是又想嚐嚐我這‘粗人’的拳頭了?!”
謝文東看著二人心中佩服,都到這時候了他倆還有心情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