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大家在課堂上可以睡覺,但是不能發出打呼嚕聲!
謝文東曾想過,如果把這位老師的講課內容錄下一段,等寢室熄燈時拿出來播放,定能把大家一到晚上就不愛睡覺的毛病板過來。
等到了第二節課結束,東心雷實在忍不住了,對謝文東道:“東哥,我中午就吃一帶麵包。現在咱們出去吃點東西!”
文姿聽見說話聲張開朦朧的睡眼問道:“放學了是嗎?!那快走吧!”
謝文東搖搖頭,這課他自己聽了都覺得枯燥,更別說東心雷和文姿了。拿出一張飯卡,對二人大方道:“好,請你倆吃飯去,我刷卡!哈哈!”
三人到H大食堂,謝文東買了一杯可樂,然後把飯卡交給東心雷,自己去一邊看電視。這時播放的是中國新上任的總理朱熔基回答記者問的錄影。謝文東邊喝飲料邊看著,旁邊突然傳來嗤鼻聲。謝文東一楞轉頭看去,離他三米遠的地方坐了一位英俊的年輕人,眼睛裡不時閃過輕蔑的目光。見謝文東正看著自己,點頭向他一笑。
謝文東覺得此人有趣,主動問道:“看你的樣子好象很看不起這位新總理?!”
“哈哈!”那人笑道:“掌權的人都是一樣!”
謝文東一楞,不是因為他說的話,而是他的發音很生硬,疑問:“你不是中國人?”
那人道:“你說對了,我是日本人!”
“哦!”謝文東點點頭,日本人長相和中國人沒什麼區別,他的打扮又很中國化,如果不是發音生硬,很難看出是日本人。謝文東雖對日本沒什麼好印象,但也沒有達到就要殺人的程度。第一次和土生土長的日本人談話還有些新鮮感,笑說:“你中國話得很不錯,是來中國留學的?”
“恩!我的中國名叫無名,很高興認識你!”那人伸出手道。
“我叫謝文東!”兩人握了握手,謝文東問道:“你來中國學的是什麼?”
“我學習的是中國歷史!我對中國古代的農民起義很感興趣!”無名有些入神道:“只要還有階級,就不會有平等。不平等就自然會產生反抗。”
“哦!”謝文東對這些沒有興趣,問道:“我剛才看你看不起中國的領導人,那你對日本的領導人又有什麼看法?”
無名冷笑道:“都一樣,都是一些老古董。看看日本的國會,裡面的議員們都是些半百以上的老頭子,中國也一樣!掌權得都是快入土的老頭。他們思想守舊,做事無法大刀闊斧,沒有年輕人的魄力,早就應該讓位給年輕人!完美的社會是不應該有政府的……”無名停下來,驚奇道:“我們應該是第一天認識吧?!”
謝文東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點頭說:“沒錯!”
“該死!我不知道為什麼對你說這些,而且說了你也不會懂,嘿嘿,早晚有一天我會改變這樣的現狀,什麼天皇,什麼首相,什麼國家,都是垃圾!”說完,無名站起身離開,走了一段回頭道:“謝君,不要把我當成精神病,我很正常!雖然我們第一天見面,但是你卻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其實你和我是同一種人!”說著,扔給謝文東一張紅色的小卡片,走出食堂。
卡片落在謝文東面前的桌子上。剛才謝文東確實把他看做是精神不正常,本來還好好的一個人,轉眼間變成一個妄想狂。唉!謝文東嘆口氣,拿起紅色卡片細看,沒有看出什麼特殊之處。
這時東心雷走過來,問道:“東哥,剛才和你說話那人是誰啊?”
“一個日本人!好象還是個神經有問題的日本人,呵呵!”謝文東搖頭笑道。把紅卡遞給東心雷道:“這是他臨走時給我的,你見過這東西嗎?”
東心雷接過紅卡片,仔細看了看,面色凝重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張卡是……東哥,他對你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