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軍的膽子越來越大,弄不好哪天要造反呢!秦松軍心中同樣也有打算,他早受夠了這老毛子對自己的指手畫腳,受夠了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暗想一會找個機會把葉夫根尼幹掉,正好這次有人偷襲,自己對戰斧也好有個交代。
這二人各懷鬼胎,坐著三個輪子的汽車開回別墅。見別墅的小樓遙遙在幕,二人同時鬆了口氣。秦松軍邊開車邊緩緩把一支手摸著腰間的手槍,眼角的餘光見葉夫根尼的注意力都放在前方,心中暗喜,悄悄的拿出手槍指向葉夫根尼的小腹。
由於是單手開車,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葉夫根尼轉頭怒道:“怎麼回事,你快點開……!”下面的話沒有說下去,因為映入眼中的是黑洞洞的槍口,看著秦松軍流露兇光的眼睛,葉夫根尼心中一顫,暗叫不好,猜道秦松軍動了殺意,但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疑問:“秦,你這是什麼意思?(俄)”
秦松軍見對方發現索性將車子停住,用槍筒敲著葉夫根尼的腦袋,狠聲道:“什麼意思?你這麼聰明一個人會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嗎?葉夫根尼‘先生’,我告訴你,我早受夠了你,還有你那該死的老毛子手下。今天,這種痛苦終於要結束了,我以後會懷念你的栽培的!(俄)”秦松軍的手指慢慢扣向扳機。
葉夫根尼頭頂見了汗,急忙道:“等……等等,你聽我解釋,我是……(俄)”
“啪!”秦松軍揮手給了他一耳光,得意的陰笑道:“你去地獄解釋吧!(俄)”
葉夫根尼眼光飄向秦松軍身後的方向,目光一直,忍不住驚訝的大叫道:“謝文東!”
“啊?”秦松軍嚇得一機靈,急忙回頭,可是後面空曠一片,哪有半個人影,心中急呼上當,正想要扣動扳機,可是已經晚了。葉夫根尼趁他回頭之際,一把抓住其手腕,猛得向上抬。“砰!”一聲槍響,子彈順著葉夫根尼的頭頂飛了過去。葉夫根尼大叫一聲,一手緊抓住秦松軍的手腕,一手揮拳打向他的肚子。
這一拳打得結結實實,而且因為是生死關頭超長髮揮了本身的力量,把秦松軍痛得‘哎呦’一聲,身子縮成了一團。葉夫根尼抓住手槍想搶過來,可是秦松軍握得死死,搶了半天也沒有成功。
疼痛感刺激著秦松軍的神經,本能的不停扣動扳機,嘭嘭聲不絕於耳,只可惜被葉夫根尼拖住手腕子彈都打上了天,給車頂開了八九個窟窿後,槍裡的子彈以一發不剩。這時,秦松軍也反應過來,和葉夫根尼扭打在一起,雙方你一拳我一腿,甚至用上了牙齒,很有不把對方殺死誓不罷休的盡頭。兩人在狹窄的車內開始了最原始的撕殺。
沒有超過五分鐘,二人身上佈滿了血跡,臉也都變了型,撕殺的速度慢慢降下來,紛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但二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啪啪!”車外穿來鼓掌聲,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哈哈,好!好一齣狗要狗的好戲!如果不是時間有限我真希望多看一會!”
聲音不大,但對於車裡爭鬥的二人無疑是平地炸了一聲巨雷般,打鬥也不約而同的停下來,扭頭向聲音穿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從密林內閃出不到十個人。為首的一人年紀不超過二十,但仔細一看又象是不到三十,身上那種陰柔內斂的霸氣讓人對他的年齡有些模糊。身上穿著黑色立領的緊身西裝(叫中山裝也可以),黑色的皮手套內握著一把銀色的手槍。往臉上看,樣子很平凡,但是加上那雙狹長的眼睛,使原本普通的五官變得不在普通。他在笑,狹長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但這並不能掩蓋住裡面射出的精光。
葉夫根尼和秦松軍幾乎同時大叫一聲:“謝文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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