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認真得很。謝文東一看笑了,和老爺子下棋的人他見過,正是日本地區的洪門大哥李威,他心中雖然奇怪,嘴上可沒說話打擾,恭敬站在一旁看二人下棋。見老爺子要跳‘馬‘,他咳了一聲,金鵬多聰明,將馬又放下,拿起‘車‘,謝文東點點頭。金鵬要走‘炮‘,他又咳,動‘兵‘,謝文東含笑點頭。連續幾次這樣,李威受不了了,不管謝文東暗中支招是否好壞,就這一會一咳就夠讓他心煩意亂的,他將棋子放下,不滿道:";年輕人,觀棋不語真君子!";謝文東無辜道:";前輩,我可沒說話啊!";
金鵬大笑而起,點頭道:";文東確實沒有說話,李老弟,這盤棋你可輸了。";李威低頭一看棋局,嘆道:";回天乏術嘍!";他看著謝文東,笑問道:";門外有許多魂啊怪啊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謝文東道:";魂鬼不可怕,只有人才可怕。我把他們變成真魂真鬼了。";李威仰面而笑,道:";這趟我算是真沒白來,在日本常見魂組收魂,現在卻看到魂組被收魂,哈哈,人生一大快事。";李威和北洪門本來並不親近,他一向是支援南洪門的。上次在洪門峰會上見到謝文東,知道這位年輕人就是讓魂組頭痛不已的人,心中十分喜歡,有意親近。
這次前來也是想與北洪門修好的,哪知遇到魂組圍攻這件事,但他畢竟是一方霸主,沉穩得很,被困了十幾天,和金鵬下了十幾天的棋,二人年紀相仿,邊下棋邊談天說地,沒想到二個老頭脾氣相投,談得異常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其實以前二人也沒少見過面,只是心存敵意和歧視,沒有象今天這樣敞開心扉。
謝文東與李威又寒暄了一會,起身向金鵬一點頭,道:";老爺子,還有些事需要我去解決。";金鵬神色有些黯然,謝文東雖沒說去幹什麼,但他猜出個十之八九,嘆息一聲,說道:";早去早回,門中老人,能痛快就給他個痛快吧!";
謝文東深深點下頭,道:";我知道了。";他走出大廳,仰面長長吸了一口氣。
任長風很‘親近‘的架著向輝山的胳膊,樣子是在攙扶他,其實是生怕他跑了。他等著心煩,向輝山卻希望時間能永遠停止,謝文東永遠不要來。可時間不會停止,該來的還是會來。謝文東姍姍而至,下了車,目光掃過眾人,淡然道:";魂組帶來的危機已經解決,老爺子平安無事,大家現在可以去總部探望。";
眾人一聽,喜上眉梢,紛紛上了各自汽車,急匆匆往總部趕。向揮山也想混水摸魚,‘興奮‘的奔著自己汽車跑去,嘴裡嘟囔著:";我也得去給金老大請個安。";任長風手下可沒放鬆,一把將他拽住,冷笑道:";你?哼,你先等會吧你!";
一些走得慢的幹部見狀不對,任長風怎麼能這樣對待長老,剛想下車質問,謝文東一揮手,冷道:";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留下,否則家法斥候!";這些心中奇怪的幹部嚇得一縮脖,紛紛啟動汽車,趕快走人。向輝山知道今天是討不到好了,將心一橫,擺出長老的架子,怒聲道:";任長風,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走?";
任長風冷聲道:";要走可以,不過先問問我手上的刀!";說著話,沒見他怎麼動,黑黝黝的唐刀已經出現在掌中,凌空一揮,寒氣逼人。向輝山打個寒戰,望向謝文東,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暈過去。只見謝文東雙眼充血而變得血紅,眼睛雖眯,可遮不住裡面的寒光,紅色的光芒象是兩把帶血的尖刀在向輝山臉上劃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