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廢話!”杜庭威沒好臉色的白了他一眼,道:“五分鐘,我要看到你們準備妥當。”“啊?”服務生有點反應不過來。杜庭威沉著臉,加重語氣道:“五分鐘!”
“啊,啊,是,是!”兩名服務生原地一跳,瞬間消失在門旁,其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杜庭威嗤笑,轉頭又對彭玲柔聲道:“我讓他們準備了法國菜,你喜歡嗎?”彭玲對他的風度毫不領會,反問道:“我有選擇的餘地嗎?”“當然!”杜庭威先是一呆,馬上道:“如果你不喜歡,我馬上更換。”“算了。”彭玲實在不想讓他再折騰服務生,說道:“和你吃飯,吃什麼都一樣。”杜庭威的臉色先是一紅,接著又變青,陰森森道:“我到底那裡比不上那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彭玲平靜道:“你太壞。”“我壞?”杜庭威氣笑了,大聲叫道:“謝文東做的事比我壞百倍!”“或許是。”彭玲眨著大眼睛,說道:“他壞,但是他不下流!”一句話,頓時讓杜庭威無力的*在椅子上。法國大餐一樣接一樣送上來,眼下五顏六色,色香味俱全,可他再也提不起胃口。拿起桌子上的餐巾,胡亂擦擦手,往桌子上一扔,起身走到彭玲近前,一把將她拉起,黑著臉道:“不吃了,倒胃口。你不是想見你爸爸嗎,走,我帶你去見。”說完,不管彭玲同意與否,拉著她就往外走,出門之前,甩給門口服務生一沓鈔票,走了。外面,早有人開車等候,他先把彭玲推上車,自己也跟了上去。
車內有兩人,一個是司機,長相稱不上帥氣,但也過得去,一副威武樣。另一個人則嚇了彭玲一跳,差點脫口驚叫一聲:鬼。看不出他年紀有多大,可能三十,也可能四十,或者更大,一張臉白得毫無血色,像是一張白紙剪成面具貼在臉上,兩隻死魚眼微微眯著。要說這人醜,不大確切,但是他身上那股子陰森的死氣卻讓人心驚膽寒。好怕人!彭玲心中嘭嘭跳個不停。她儘量向後*,本能的和這人拉開距離。她在看他,他也在打量她。不過,他的眼神像是一把實質性的冰刀,劃過彭玲身上的任何地方都讓她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不論誰都不放在眼中的杜庭威,對這人也甚是尊重,嘿嘿一笑,道:“蒼狼,她就是彭書林的女兒,‘曾經’是謝文東的女人,不過,現在是我的了。”
“你,配不下。”那人的眼神終於離開彭玲,掃過杜庭威,緩緩閉眼養神。
杜庭威笑容一僵,心中恨得要命,除了他家老頭子,他對誰也沒這麼有禮過,可是一直以來都是他笑臉貼人家冷屁股。如果不是打算用他對付謝文東,他早把這像個活死人一樣的蒼狼變成真死人了。杜庭威乾笑兩聲,沒再說話。
汽車一直沿江開往郊外,離市區越來越遠,彭玲的心也越來越往下沉,暗怪自己太草率。到這麼遠的地方真要發生個意外,那可真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應該通知文東一聲!她心中沒底,下意識的碰碰腰間那把銀槍,膽氣不覺壯了一些。汽車又開了近一個小時才開始減速。這時下午三點左右,東北天黑得早,天色越見朦朧,太陽也被東北刺骨的寒風吹到地平線以下。“嘎吱”,汽車終於在一座大院子前停下。當彭玲從汽車裡出來才發現,這個院子不小,不過似乎是農村的房子,院牆是黑糊糊的木頭柵欄圍成的,看裡面,不高的房頂上還晾了不少乾魚。“這是……?”彭玲疑問的看向杜庭威,不知道他帶自己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憑他這麼自認高貴的人,怎麼可能住在這樣的鄉下房子呢?
杜庭威嘿嘿怪笑一聲,一指院子,得意道:“這是謝文東曾經獲救的地方,可惜,現在被我佔了。”
彭玲張大嘴巴,仔細看了看這座破舊的院子,原來,救文東的只是一群農村人。想著,她心中一動,忙問道:“那房子裡的人呢?”“哼!“杜庭威鼻孔裡噴出一股白氣,冷然道:“救謝文東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