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透過車窗看了看前面的情況,嘴角微挑,冷靜道:“慌張什麼,沒有事。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這時周雨從汽車內走出來,緩步來到人群中央,看了看那名武警,冷然道:“就是你打人嗎?”
武警打量周雨,見他年紀不大,但卻身穿西裝,一副甚有風度的樣子。不敢大意,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周雨拿出證件在武警眼前一晃,說道:“我是政治部的。車裡的東西是我們政治部的機密,別說是你,就是這裡守軍的將軍親自來了也沒有權利檢查。你還不打算放行嗎?”
武警低頭猶豫了好一陣,偷眼見其他武警都在看他,如果這樣放行面子上有些過意不去,最後還是咬牙道:“不行。我是這裡的連長,就要盡到自己的職責,沒有上級的命令,誰都不能不透過檢查而過關。”
周雨冷眼看了他良久,身子往旁邊一閃,冷冷道:“我再從說一遍,裡面是我們政治部的機密,開啟後的結果你要自負。”
連長見對方退讓,臉上一陣得意,大步走過周雨身旁,傲然道:“我自己能負起這個責。”
走過前三輛汽車,在第四輛停下,看了看集裝箱,連長對手下一揮手道:“把它給我開啟。”
其他武警還在和士兵相對而立,聽見連長的說話聲剛想上前,周雨卻將手一擺,他帶來計程車兵們紛紛攔住想走過去的武警。連長見狀冷笑一聲,說道:“我自己來!”抬手將集裝箱的門叉拉開,抓住把手用力一拉,集裝箱的鐵門應聲而開。
等連長看清裡面的狀況頓時楞住。一箱箱的軍火擺放整齊,羅滿整個集裝箱,只有在靠門的位置有些空隙,但站有兩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手中各提一把九七式新型步槍,保險已經開啟,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連長的身體。裡面計程車兵早已收到命令,在沒有謝文東和周雨的允許下,無論誰開啟箱門,一律格殺勿論。
連長被眼前計程車兵嚇了一跳,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士兵已經扣動了扳機。軍令如山倒,就算現在開啟門的是將軍元帥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開槍。這就是軍人的紀律。
“砰,砰,砰!”一陣槍響,連長慘呼一聲摔倒在地,身上多出六個冒血的窟窿。
武警們聽到槍聲後頓時呆若木雞,好一會才反應起來,一各個舉起槍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雨冷聲道:“政治部機密事關國家安全,無論是誰,膽敢檢視,格殺勿論!”說完,一甩袖子回到他的汽車上。
剛才被連長打計程車兵見狀脊樑骨更硬了,拿起槍大聲喊道:“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開,你們不想象那個連長一樣吧!”
武警互相看看,紛紛垂下槍,閃到一旁。士兵得意的哼了一聲,對其他人一揮手,說句:“走!”然後上了車。
車隊緩緩開過檢查站,周雨所坐的汽車在開過時停下,他探出腦袋,看了看被武警抬到一旁的屍體,嘆了口氣,說道:“他是一名好武警,就記他個因功殉職吧。”說完,還又憐惜的嘆了口氣,揚長而去。
三眼在後面把剛才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倒吸了一口冷氣,對謝文東道:“就這麼把人殺了嗎?”
謝文東淡然一笑道:“這就是政治部的權利。”
三眼嘆道:“真是一種高得可怕的權利。一個小小的中尉就能如此,那東方易的權利豈不是高得可怕?”
“的確可怕!”謝文東道:“所以我要扶起張繁友將他擠下去。”
“張繁友?”三眼對這個名字很陌生,疑問道:“這個是誰?把握嗎?”
謝文東搖頭嘆道:“在政治部裡你永遠也找不到把握的人,大家只是互相利用。”三眼道:“東哥,你看這周雨怎樣?”謝文東眯眼笑道:“他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在政治部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