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已經浮現在他眼前,對旁邊的老鬼道:“鬼兄,我想將軍讓士兵準備開始屠殺吧!”
老鬼一臉興奮的看著場中,笑道:“那是當然。這些俘虜一個都活不了。用槍殺還浪費子彈,不如交給士兵當練手的工具。”
老鬼一臉輕鬆的說著,謝文東卻暗自心驚,看來自己的觀念畢竟和他們有本質上的區別,瓦幫這種類似於原始人的做法被他所深深不齒。的確如謝文東所想象中的那樣,場中哪裡是搏擊,根本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士兵揮舞著砍刀追逐著毫無反抗之力的俘虜,只一會工夫,三人已經被砍得渾身是血,摔在地上。時間落後計程車兵心有不甘,在俘虜的屍體上又是連連砍了數刀。獲勝計程車兵一臉興奮,得到將軍獎賞的金錢,合人民幣差不多一百元,這在緬甸已經是不小的數目。
接著,看押俘虜計程車兵上來將屍體拖了下去,同時又拉上來三名俘虜,他們的命運和前面那三位一樣,很快就橫屍於地。羊肉已經烤熟,擺在謝文東的面前,見旁邊的桑將軍及老鬼眾人都邊吃邊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屠殺,他一點胃口也提不起。其實不管是金三角的瓦幫也好,還是充滿野性的撣東同盟軍也罷,他們根本都是一樣,在他們的身上有時根本找不到人性。
這一頓飯可以說是謝文東吃過的最反胃的一頓,雖然場中的香氣拼命的向他鼻子裡擠。
第二天。桑將軍在金三角召開會議,前來的參加的有東南亞各地區的大毒梟,商議今年收成可憐的毒品如何分配。一清早,金三角開始忙碌起來,不時有各地區的老大前來。桑將軍的大廳內,早已有數人圍坐在中央長桌子周圍,互相議論自己這次能分到幾層。這裡沒有人認識謝文東,加上他又年輕,沒人將他放在眼裡,自然也就沒人和他說話。謝文東樂得輕鬆自在,獨自一人閉目養神。聽得旁邊各種各樣的異國腔調,實在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等被邀請的人都到齊,桑將軍才從內屋走出來。各地的毒梟紛紛起身向他問好,他們在本地區都是一方霸主,但到了金三角卻不得不收斂起身上的霸道,對桑將軍更是客氣有加,畢竟貨源是來自這裡。桑將軍揮揮手,讓眾人坐下,說道:“大家已經知道,今天金三角的收成並不理想,貨源就這麼多擺在各位眼前,具體怎麼分我不好說,你們認為應該怎麼辦?”
眾人互相看了看,一位平頭圓臉的中年人道:“我有數百弟兄在等著我開飯,今年的貨我打算收兩層。”
話音剛落,就有人不滿道:“不是隻你才有兄弟等著吃飯吧!在坐的哪位沒有。你老大倒是好大的胃口,一張嘴就想要走兩層,我們其他人都喝西北風去嗎?”“哼!”圓臉冷笑一聲,道:“要走兩層已經算是客氣。我們越南幫就有這樣的胃口,你們香港仔算個屁,這裡還有你們說話的地方。”
一個頭發染成金黃,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笑了一聲,道:“你們之間怎麼分我不管,今年還是和往常一樣,我照收五百公斤。”
“五百公斤?你他媽的獅子大開口啊,這可是今年三層的貨!”反對聲頓時響起,眾人紛紛說出自己想要的數目,爭執不下。大廳內只有三人沒有說話。一個是笑容滿面的謝文東,一個是穩如泰山的桑將軍,還有一個是不到三十歲,臉上帶刀疤的青年。那青年進了大廳後始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而是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很白很細也很長,比女人的手還漂亮。所以連謝文東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中暗讚了一聲。他感覺這青年他很面熟,應該在哪見過,可是又偏偏想不起來。
眾人的爭論聲越來越大,青年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一群煩人的傢伙!”說完,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把槍,對著身旁正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中年人腦袋就是一槍。“砰!”一聲槍響,中年人沒吭一聲,仰面栽倒。房間內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