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興盛。
謝文東打算在昆明休息一天,然後再趕回T市,這幾天來在金三角的日子實在不好過,不管是從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是如此。他找了一間賓館住下,躺在柔軟的床上,舒服的感覺遍佈全身,多日來的疲倦悄然襲來。睡得正香時,突然有人輕輕釦門,謝文東詛咒一聲,翻個身繼續睡覺。可是門外的人似乎偏偏和他開玩笑,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有節奏的,不停輕聲敲著。
“該死的你!”謝文東有些輕微低血糖,起床氣很大,如果沒重要的事打擾他睡覺,不管那個人是誰,我一定不會客氣。他嘴裡嘟囔著,光著上身下了床一把將房門開啟,眯眼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
門外是一位濃妝豔粉的年輕女郎,伸手搭在他肩上,一臉的笑容道:“先生需要特別服務嗎?”
是妓女?謝文東剛想發作,目光又停在小姐臉上良久,她如果把臉上的濃妝擦掉或許更漂亮,淡然道:“會按摩嗎?”
女郎潸然一笑,和謝文東擦身而過走進房間裡,一屁股坐在床上,笑道:“看你說的,我不只會按摩,還會做很多事。”
謝文東回手將門關好,轉身看著坐在床邊的女郎,迷你群下一雙修長的秀腿白淨而纖瘦,很美。任何男人看見這一雙腿都會激起火花,謝文東暗歎一聲,他微笑道:“這個我看得出來。”
“看你說的。”女郎脫下外衣,裡面只著一件白色小背心,胸部高高挺起。謝文東忍不住又暗歎一聲,他敢打賭,女郎的小背心裡什麼都沒穿,甚至能從背心上看見兩顆粉紅的突起。他走到床邊,伸手撫摩著女郎的面頰,嘆道:“我想你能將臉上的濃妝洗掉你會更加漂亮,不是嗎?”
女郎身子微微一僵,感覺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很熱,眨著眼睛媚笑道:“女人還是上了裝能討男人的歡心。”
謝文東道:“可我不是一般的男人。”女郎慢慢貼進謝文東,緩緩道:“我看得出來!”
謝文東仰面一笑道:“小姐的眼睛是最尖的!不過,我們為什麼還不開始……按摩呢?”他臉上帶著笑容,趴在床上。
女郎眼睛裡閃過一絲竊喜,分腿坐在謝文東的背上,輕輕肉捏他背上的肌肉。謝文東閉上眼睛,嘆道:“你的手法不錯,很有力度,一般的女人不會有你這樣的水平。”
“是啊!”女郎笑道:“我出來做很久了。”見他享受的閉上眼睛,女郎回手開啟盤起的秀髮。
謝文東悠然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我其實是個很聰明的人。”
女郎從發縷中悄然拔出一根髮簪,銀色的髮簪,很漂亮,但也很鋒利。握在手中,女郎柔聲道:“男人都喜歡說自己聰明。”
謝文東晃了晃腦袋,道:“看來你還是不瞭解男人。聰明的男人從不說自己聰明,因為他們很聰明。只有絕頂聰明的男人才會說自己聰明,往往他們在把一切事情都掌握的時候才會這樣說。”
女郎冷笑一聲,舉起髮簪,笑道:“那你一定是後者了?”
謝文東嘆道:“聰明!”“我看也不一定吧!”女郎看準了他後心,抬起的手臂準備全力刺進去。後心是人體脆弱的地方,受到重擊都可以要人的命,更別說這一把尖銳的髮簪刺下去。但女郎高抬的手臂沒有刺下去,一把短小而鋒利的金刀停在她的胸口處,謝文東不知什麼時候側過頭,笑眯眯的看著她,笑得很甜,眼睛眯成了彎月,道:“我說過,我很聰明,可是你偏偏不信。以前也同樣有人不信,可是現在,他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信還是不信。”
女郎冷然道:“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謝文東有些傷感道:“這個世界的人口已經很多,何必讓一些愚蠢的人浪費寶貴的空間。”
女郎吸了一口冷氣,他把殺人竟然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