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以後,就不要再後悔,老天也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
“你說得對!”大漢笑了笑,握起槍,抬手頂在自己的腦門,牙關一咬,扣動扳機。謝文東冷眼瞧著,大漢腦門被子彈打得破裂,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算大漢不自殺,他也不會將此人留下。現在他的心在滴血,數名大漢壓在秋凝水身上的情景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這也是他一生中的痛。
謝文東對身後的幾人道:“抓一個活口,我要知道麻楓的下落。”
幾人答應一聲,四下散開,槍聲不時的零星響起,打破寂靜的天際。
水鏡將秋凝水放下,在她臉上找不出一絲生氣,目光呆滯如同死水,臉色泛出灰白色。謝文東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或許現在說什麼安慰的話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傷害。他坐在秋凝水身旁,細聲說道:“我會讓麻楓付出血的代價。”
秋凝水臉上毫無反應,好象沒有聽見謝文東的話。謝文東知道她在聽,因為看見他眼角有一絲波瀾,繼續說道:“把這當做一場噩夢。現在天亮了,噩夢也結束了。如果你願意,讓我來照顧你一輩子。一生一世。”
秋凝水的眼淚劃過臉龐,聲音沙啞道:“可惜現在我已經配不上你了,也不想你來同情我。”
謝文東扶住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正容道:“我說的是真心話。”
秋凝水垂頭不語,眼淚象是斷了線的珠子。這時,金眼等人回來,手中還提著一人,到了近前將那人往地上一扔,說道:“東哥,我們抓到一個活的。”
謝文東一整面容,看著抓來這人問道:“我想知道麻楓跑哪去了?告訴我,你走人。”
那人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謝文東嘆了口氣,剛要說話,忽然心底一熱,急忙用微握住拳擋在嘴前,劇烈咳了兩聲,展手一看,掌心都是血。雖然有衣服護身,但剛才大漢那一槍也讓他受傷不淺。長長出了口氣,向金眼一仰頭。金眼看見他手中滴下的鮮血,連忙關心道:“東哥你……”
謝文東一擺手,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受了傷,說道:“不用管我,我沒事。”然後一指抓來那人,有些虛弱道:“讓他說出麻楓藏身的地方。”說完,謝文東慢慢站起身,靠牆而立。金眼不好在說什麼,抬腿將那人提掀在地,說道:“幫我按住他。”木子和土山一擁而上,將那人按在地上。金眼從背後拿出一把鋼刀,在那人眼前晃了晃,說道:“不想活受罪就說出來!”
那人腦門見汗,搖頭顫聲道:“我真不知道。”金眼冷然道:“看來不用些非常手段你是不會說的。”抬頭對木子道:“按住他的手。”木子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呵呵一笑,把那人手張開按牢。金眼用刀緩緩貼向那人的手指甲,問道:“我再問你一遍,麻楓藏哪去了?”那人心中似乎也明白他要幹什麼,帶著哭腔大嚎道:“我真不知道啊!”
金眼臉色一沉,冷冰冰道:“既然這樣,比就別怪我了。”說完,將刀尖慢慢刺進那人的指甲縫。他動作很慢,但對於那人來說卻有如身在十八層地獄。十指連心,刀尖硬生生刺進指甲內的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那人嗷嗷哀號,雙腳刨地,身子劇烈震動著。可這是徒勞,木子和土山二人的力氣哪是那麼容易動搖的。
那人叫聲之慘烈,連神情呆滯的秋凝水都位之動容。謝文東冷眼看著,那人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慘狀他也不願意看見,但有時不用這些手段又很難達成滿意的效果。他拿出一根,點著,吸了一口,引得他又是一陣咳喘。
刀尖已經刺穿了指甲縫,金眼手上微一用力,將那人的指甲挑飛。冷笑道:“兄弟,這罪不好受吧!你還有九個指甲,十個腳趾甲,不想讓我把它們都挑下來吧?”那人眯縫著眼睛,痛得快要昏過去,喘息道:“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