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容貌,但不能沒大腦。”
錢喜喜差點噴血,大喝一聲:“謝文東!”同時猛揮出一刀,這一刀是含恨而發,力重千斤,任長風聽惡風不善,大叫一聲:“好!”吸氣硬接,‘當’的一聲金鳴,任長風手中刀一沉,險些脫手,他咬牙道:“你也接我一刀!”
謝文東對眼前的死殺視若無睹,繼續道:“錢喜喜,你在南洪門不出來,丟人也就算了,外人看不見,可你實在不知道天高地厚,南北開戰你竟然也敢衝鋒陷陣,不過也是向問天聰明,別的不說,就你這一副尊容的殺傷力,足以比紅葉厲害百倍。”
“哎呀!”錢喜喜聽後血灌瞳人,嚎叫道:“氣死我了!”他被謝文東幾句話激得方寸大亂,刀招也有些凌亂,不象剛開始時有條理。他亂,任長風可一點沒亂,見他沒了方寸,乘機加緊攻勢,不一會,錢喜喜的手臂,小腹,大腿都中了刀。
謝文東笑眯眯的看著,心中已給錢喜喜判了死刑。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北洪門弟子突然一撩衣襟,手中多出一把手槍,他雙眼一眯,抬槍對準場外謝文東的腦袋。這一變化太突然,謝文東甚至都沒看見有一把黑洞洞的槍口正指向自己,但那人周圍的其他北洪門弟子看見了,但想阻擋依然來不急,紛紛張開嘴巴,驚呼不已。那人眯起的眼睛一瞪,手指扣動扳機。
不過槍聲並沒有響,那人手指剛動,一道白光飛來,他連手帶槍飛了出去。那人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過咬牙沒叫出聲來,握住斷腕的傷口,扭頭一瞧,一位身穿黑衣的女郎站在他旁邊,手中刀微微低垂,血珠順著刀身滴在地上。這女郎正是靈敏,她冷然道:“你不是我們洪門弟子。”
那人哧笑一聲,說道:“你們才不是我洪門弟子。”他低身抓起一把片刀,傲然道:“六月酷暑寒風吹,一片紅葉向南飛。”
靈敏冷笑道:“好一片紅葉,只可惜已枯萎!”她攔刀而上,揮手三連擊,分刺那人的咽喉和胸口要害。那人是紅葉的沒錯,不過,憑身手而論和靈敏天差地別,沒出五個照面,被靈敏一刀劈倒於地,兩條腿筋被劃斷。
這時謝文東也早就反應過來,看了看地上的槍,再看看倒地抽搐的那人,一切都明白了。他上前,蹲下身,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問道:“你是怎麼混進來來的?”那人忍住巨痛,狠聲道:“可惜沒能殺死你!”謝文東撓撓頭髮,道:“我問你是怎麼混進來的?”那人雖然躺在地上,但力氣沒有消失,僅剩下的一支手握緊刀把,回手一刀。謝文東輕輕向後一仰,那人一刀刺進自己的心臟,兩眼一翻,死了。謝文東面色低沉,半天沒說出話來。靈敏在旁小聲道:“東哥,他是紅葉的。”
謝文東搖頭嘆息,他沒心情再和錢喜喜‘玩樂’,從懷中掏出手槍,準備一槍結果他。這突發的變故,也把錢喜喜驚醒,氣得發暈的頭腦漸漸冷靜,目光一掃場中,自己那十幾個手下所剩不多,情況危機,不能再戰,拖延下去,別說帶來的手下一個逃不掉,恐怕已經也得交代在這。錢喜喜猛揮兩刀,逼退任長風,抽個空子向大門竄去。
謝文東抬槍時,錢喜喜正往外跑,他怎能放過,對著那齊長無比的腦袋就一槍。
“砰!”槍響,子彈划著錢喜喜的頭皮飛過,連帶著刮下幾絲頭髮,把他嚇得一縮脖,跑得更快了。謝文東一槍不中,甩手又開了三槍,可錢喜喜狡猾的很,見對方掏槍,他上竄下跳,左躲右避,加上謝文東本來槍法就一般,連開四槍,都沒打中錢喜喜。任長風在旁邊喘粗氣,邊說道:“東哥,你的槍法實在……不敢恭維。”後面四個字聲音很低,不過謝文東還是聽見了,他老臉一紅,尷尬道:“曾經很不過,不過很長時間沒練了。”他見錢喜喜已經跑出酒吧,收起手槍,一指地上刺客的屍體道:“他不是紅葉的!”靈敏一楞,疑問道:“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