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喉,錢喜喜無心戀戰,忍痛擋住這一刀,退出小樓外,其手下人見他搖晃而出,身上都是血,也分不出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急忙擋在他身前,白影暗歎一聲可惜,身子一晃,又消失在樓內黑暗中。
這白影正是喬裝的任長風。謝文東先用剛才那一戰抓到的俘虜試探錢喜喜,見他連斬兩人,算到他不敢再妄殺,果然,扔出的第三人錢喜喜沒再動刀,而是身手接住,謝文東給換上南洪門衣服的任長風打個手勢,後者直接竄了出去,等接近錢喜喜時,一刀刺出,只是差了一點,多虧這狼王身手和反應了得,險險躲過致命一擊。
任長風脫掉白衣,來到謝文東身旁,惋惜道:“真是可惜,就差一點。”謝文東一笑,說道:“如果這麼輕易就殺了錢喜喜,也對不起他頭上八大天王的封號。”他面容一整,又道:“接下來蕭方可能要全面進攻了。”
話音剛落,樓外,左右,頓時象開了鍋一般。真被謝文東說對了,蕭方發動了全面進攻,數千人從門外,窗戶外,只要是能進入小樓內的一切通道處,蜂擁而入。數千人往裡衝,其氣勢地動山腰,整坐小樓都在顫動。
這時,就算聰明如謝文東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他最怕的就是和對方硬拼,二百人對五千,就算這二百人再精銳,再佔有地利,想贏是勢比蹬天,他也只是硬著頭髮作戰。這場仗可能是謝文東有生以來最艱苦的一仗。剛開始,他和任長風帶領眾人堵住正門。門外的人彷彿暴豆一般,無邊無沿,打倒一批,有更多的人衝殺進來。謝文東一把刀舞至極限,身上都是血跡,這時,旁邊的窗戶發出一生巨響,不知是誰扔進一塊巨大的石頭將玻璃砸個稀碎,一人搬住窗框,跳了進來,謝文東暗道不好,一個箭步竄過去,順勢一刀,直劈那人面門。那人嚇得一縮脖,側身閃躲,謝文東變劈為砍,寒光一閃,這一刀正砍在那人脖根處,刀身沒進一半有餘,那人嚎叫一聲,腦袋無力垂下,謝文東一咬牙關,抽出戰刀,鮮血噴射而出。
剛結果這一人,窗外又爬進數位,叫喊著殺向謝文東。他底身搶步,和進來數人戰在一起,窗外有越來越多的人湧入,謝文東偷眼一瞧,自己的手下死的死,傷得傷,身邊還剩下四五十人在苦苦支撐,任長風離他不遠,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本色,已經被染成暗紅,謝文東無奈,搶攻幾刀,將身旁眾敵逼退,大喝一聲道:“回二樓!”
謝文東帶領眾人向樓梯口方向退,他認為到了二樓至少可以居高臨下,抵擋一陣,可剛到樓梯口,二樓上殺下無數南洪門弟子,原來,在一樓混戰的同時,早有一批人從外面爬到二樓,打破窗戶進入。謝文東心中一寒,大喊道:“殺!”他和任長風一馬當先,揮刀殺向二樓衝下來的敵人。其中一人突的一楞,然後拉開嗓子大喊道:“那是謝文東!”說著話,舉刀就砍。
謝文東一把抓住他手腕,眼睛一眯,另隻手的刀的已經刺進那人小腹,那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捂著肚子摔倒。這一刀謝文東用了全力,整個刀身都刺了進去,滿手粘糊糊的都是血。他冷然一笑,接著用全力劈向旁邊殺過來的大漢。這大漢一驚,急忙橫刀招架,‘噹啷’一聲脆響,接著是一聲悶哼。原來謝文東用力過猛,加上他滿手的血跡,兩刀一碰撞,脫手而飛,刀把正砸在那大漢腦門,大漢只覺得眼前金星閃閃,晃了兩晃,一頭載在地上,腦袋被刀把砸出個大青包。
謝文東反應極快,刀剛脫手,他就地一滾,揀起一把不知是誰丟棄的片刀,竄上樓梯。短短不到三十層的階梯,謝文東和任長風足足殺了十分鐘才勉強上去,二百手下,只剩下二十多人,可見戰鬥之慘烈。任長風邊堵在樓梯口阻擋南洪門弟子邊轉頭焦急問道:“東哥,現在怎麼辦?”
謝文東也想讓別人告訴自己應該怎麼辦,他環視一圈,目光落在通往別墅後身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