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水沒什麼來往,但接觸過幾次覺得此人不錯,一副熱心腸,如果這次吃自己的‘鍋烙’丟了性命,別說無法向老鬼解釋,就是自己這一關也過不去。想罷,他猛揮幾刀,將身旁糾纏的幾個南洪門弟子逼退左右,但後向任長風吆喝一聲:“長風,這幾人交給你了!”
任長風是來者不拒,有多少收多少,哈哈一笑,收空說道:“沒問題!”他疾攻幾刀,先將自己身旁的人擊退,然後幾個箭步竄到謝文東身後,擋住正追趕他的那幾個南洪門弟子,一甩唐刀,朗聲道:“要追,得先過我這關!”
這幹人對謝文東還有些畏懼,其他人根本沒放在眼中,其中一個喝道:“你是個屁!”說著,舉刀猛砍任長風腦袋。
說任長風是屁的人他可能是第一個,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氣,肺子差點沒炸了,氣極反笑,順著那人一刀微微閃身,接著伸手順勢一送,那人身子頓時‘飄’了出去。他人飄得快,任長風的步伐更快,還沒等他身體落地,箭一般竄了過去,同時揮起一掌劈在那人後腦。那人連聲都沒哼出一聲,昏死過去。這時,南洪門眾弟子才知道眼前這個一臉傲氣的青年實力不比謝文東差。任長風不給他們猶豫的機會,剛打倒這人,揮刀砍向眾人。
阿水現在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平時他一直以自己的體力為驕傲,而他好象也確實有使不完的力氣,可現在,這些力氣已逐漸被吸乾,剩下的只是一副空架子。輕如無物的片刀在他手中彷彿有千斤之重,每一刀輪出去,都得使出十二分的力氣,有去無回,一刀砍出,無力做出任何變招。“啊!”隨著一聲驚叫,阿水身旁又倒下一個自家兄弟,一根兩斤多重的鋼管正打在那人太陽穴上,頓時血流如柱,頭腦一暈,驚呼倒地,還沒等在起身,南洪門上前一人對著他腦袋就是一刀。刀光現,血光見。阿水眼前一紅,又是一個兄弟在他眼前慘死。他嚎叫一聲,拼了命的向那邊衝去,可週圍十多號南洪門弟子哪會讓他如願,紛紛揮刀阻攔,沒出兩個照面,阿水身上至少開出四五條口子。他渾身是血,神志有些不清,一人見有機可乘,悄悄繞到阿水身後,對著他後心,猛刺一刀。這刀又快又毒,阿水甚至都沒感覺到致命危機已經到了身前,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槍向,偷襲那人身子一震,跌坐在地,他用刀支地想站起身,身子卻不受他控制,怎麼站都站不起來。汩汩血流在他腦門正中流出。隨著槍響,一顆子彈依然打穿了他的腦袋。槍,是姜森的,而開槍的人卻是謝文東。人們都知道謝文東以刀見長,槍法是他的弱項,不過他的這個弱項常常準的出奇。一槍結果那人,謝文東輕吹一聲口哨,一甩手,將槍扔給不遠處的姜森。他扶了扶刀上的血跡,輕輕說道:“你們的敵人在這裡。”
話音未落,三個大漢向已然向他竄過去。三把刀,從三個方向分刺他身上的要害。這三人的動作卻遠沒有謝文東快,他們的經驗也沒有謝文東豐富。他提溜一轉身,躲過三人刀鋒的同時也到了一人身旁,手臂借力遞出,胳膊肘狠狠撞在那人脖子上。雙方速度都快極,而且方向相對,這一撞的力道可想而知,那人前竄的身子頓時倒飛回去,喀的一聲清脆,那人腦袋搭拉下來,脖骨被謝文東一肘撞斷,人剛落地,氣息早無。另兩人還沒等反應過去,謝文東已越過二人身旁來到阿水身邊,上下打量一番,苦笑搖頭,這一場惡仗真把阿水搞慘了。一臉的血跡混合汗水,一條條的,成了一張大花臉,身上更糟糕,衣服看不出原色,紅彤彤一片,也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血還是對方的。在這樣打下去,他遲早得交代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