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因為這個把人家強行流下來。“可是哥哥還沒有回來!”她還是找到了一個蹩腳的理由。謝文東歉然道:“替我對李兄說聲對不起和再見吧!如果遇到困難和麻煩,記得找我,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趕來。”說完,謝文東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當女孩追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沒有半個人影。
準確說是沒有謝文東的人影。不遠處,三個身著土黃色軍大衣的男人向這邊走過來,眼睛四下亂掃,當他們看見李英男的時候,目光同是一亮,裡面有驚奇也有驚豔。其中一個蒜頭鼻的大漢邊打量籬笆院子內的李英男邊小聲對同伴說道:“沒想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能有這麼漂亮的妞!嘿嘿!”另一環眼漢子雖然也吃驚她的美麗,但頭腦清醒得很,責斥道:“別他媽想歪門邪道,我們來是幹正事的。”“我知道!”蒜頭鼻滿臉不在乎,緊了緊立起的毛皮衣領,哧道:“這麼冷的天,掉進冰窟窿裡,我看神仙也活不成,更別說他謝……!”環眼漢子一聽,兩隻本來就溜圓的眼睛瞪得象兩盞小燈泡,如果再用力,讓人擔心眼珠會有隨時能飛出來的可能,他怒道:“閉上你的鳥嘴行不行?”蒜頭鼻也覺得自己失言,後面的幾個字硬生生嚥了回去,另一個身材略微矮小的精幹漢子急忙打圓場,道:“老三你也是,說話總是不經大腦。”
三人說著話,已走到李英男家近前,隔著半人高,枯得只剩下杆的籬笆牆,環眼漢子客氣一笑,對著好奇看向自己三人的李英男柔和問道:“小姑娘,這大冷的天站在外面幹什麼?凍壞了怎麼辦?”
李英男不知道這三人是幹什麼的,但直覺覺得他們不象是好人,特別是其中那個鼻子頭又紅又大的男人,眼睛象帶勾一樣總往自己身上瞄,小丫頭不高興的一嘟嘴,不善道:“用你管?!”“哎呀,你這小三……哎呦!”蒜頭鼻見李英男容貌可人,附近又藐無人煙,正愁找不到藉口,見她語氣不佳,故做生氣狀,身手就去拉籬笆門。環眼漢子心中這個氣,對著他小腿狠狠踢了一腳。他腳下軍勾分量不輕,踢得蒜鼻頭怪叫一聲,跳起好高。“太沒禮貌了!”環眼漢子怒斥,變臉如變天,然後他又對李英男和顏悅色道:“小姑娘,你有沒有聽說這附近哪戶人家救過一位落水的青年?”
李英男心中一驚,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自己哥哥救得那位年輕人。村裡長大的人大多都淳樸憨厚,女孩雖然機靈,但和城裡出來的老油條比起可差遠了。她反應很快,急忙把握住謝文東送給她那張金色卡片的手背到身後,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她的這個小動作怎麼能瞞過三人的眼睛,三人目光同是放亮,喜悅之情易於言表,環眼漢子壓住心中的激動,雙手抓住籬笆,由於激動,巍巍顫抖,他儘量放平語氣,道:“我們是他的朋友,三天前,本來一起到江邊遊玩,沒想到我這朋友一不小心掉進冰窟窿裡,我們想盡辦法也沒把他救起,他的家裡人知道這個訊息都快急死了,唉!”
或許他的演技太差,或許李英男太機靈,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三人和謝文東不會是同路人,他們和後者身上那股自然流露出來的高貴氣質簡直有天壤之別,無法相比,女孩心中加了小心,警惕道:“我不知道你們說得這個人,附近也沒有誰救過落水的青年。”說著,她轉身往屋內走去。蒜鼻頭再也忍不住了,他左右一看,路上無人,村裡的男人大多都去鑽冰窟窿撲魚去了,女人們則去城裡販賣凍魚,整座村莊一片寂靜,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半人多高的籬笆牆擋不住經過特別訓練過的他,翻身輕鬆跳了進去,電一般來到李英男身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嘴已被人捂住,一股她無法抗衡的力量將之推進房間內。環眼漢子和矮個互視一眼,也不再演示,動作敏捷異常,隨後飛身進了院子內。到了屋裡,李英男雙手已被蒜頭鼻單手製住,另隻手緊緊捂住她的嘴。環眼漢子小心的探出頭,環視一圈,見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