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有沒有用!”工夫不大,於笑歡走出來,沒用別人扶,步伐還稍微有些凌亂,頭髮
溼流流的,他向謝文東含笑點頭,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酒喝得比較多,讓
謝先生見笑了。”
現在的於笑歡和剛才判若兩人,神志清醒,人也精神多了。他三十多歲,鼻
直口方,天庭飽滿,相貌堂堂,給人很忠厚實在的感覺。他坐回原來的位置,把
桌子上的酒瓶推向一旁,問道:”謝先生是貴人,您不會無緣無故來到我這破地方
喝酒吧。";”確實不會”謝文東開門見山,直接道:”我要想這間酒吧。”於笑歡連上一
點驚奇的表現都沒有,謝文東是什麼人,北洪門的老大,勢力遍及半個中國,即
使他說此次前來是要自己的命,他也不會奇怪的。於笑歡道:”謝先生可口,這個
面子我本是應該要給的,可夭意酒吧並非我的,這點恐怕我做不了主。””呵呵”謝文東笑眼眯縫著,道:”既然我來了,既然我找上你,說明我就有把握,你可
以做主的。”他雙手撮著酒杯,又道:”段家己經沒人了,你不會還指望著唯一在
逃的段老二回來複興天意會吧?!”於笑歡臉色一變,馬上又恢復正常,正色道:”段二哥曾經是我的老大,以後也會是,不管他在哪,不管他還回不回來,這點都
不會改變,天意會的一切都是段家的,我無權做主,即使天意酒吧現在確在我的
名下。””恐怕你做不做主,這間酒吧都是要改姓了。”謝文東道:”忠義幫並非是你能
對付得了的。”
於笑歡落寞的搖搖頭,嘆道:”謝先生知道得還多啊,不過那是我們自己的事
,和謝先生沒……”下面的話他沒說出來,畢竟人的名,樹的影,和北洪門比起來
,天意會連鴻毛都算不上,謝文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想出頭嗎?”謝文東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出頭?”於笑歡一時還沒弄
明白他的意思。謝文東雙目精光一閃,目光如刀,釘在他的臉上,說道:”與其受
人壓迫欺凌做狗,不如找個*山挺起腰板做人。””喀,喀……”於笑歡苦笑道:”
如果我想找個*山,就不會等到今天,北洪門的勢力我知道,我……”沒等他把話
說完,被謝文東一擺手,打斷,說道:”在上海,不管你投*哪一個勢力,他們都
不敢明目張膽的和南洪門對著幹,更不會找上向問天,你那三位老大的仇也根本
抱不了。可是我不一樣,我來上海的目的就是為了打跨南洪門,為要向問天的命
,這點我們都是一樣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你不幫我還能幫誰?難道眼睜
睜看著最後一塊底盤也被人家搶走,離報仇的路越來越遠?話,我就說這些,這
對你是一次機會,不為別的,為你那三位下場悲慘的老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與我合作,你只有利,沒有弊。要做人還是要繼續做喪家犬,最後的選擇還在你
,告辭了。”說完,謝文東才算把一直放在於笑歡臉上如刀子般鋒利的目光挪開,
起身,向外走去。
走出酒吧,姜森追上謝文東,問道:”東哥,你說他會同意嗎?”謝文東道:”一定會!””哦?”姜森一楞,道:”東哥怎麼如此肯定?”謝文東目光深邃,淡淡
道:”當一個人不得不面對很多壞選擇的時候,他終究會挑選出一個相對不錯的。
翌日,謝文東派金眼等五人給向問天送去一封書信。字不多,而且言語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