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笑容依舊,忙道客氣客氣。沒見他怎麼用力,可東心雷覺得自己好象不是在更新於酷酷書庫握一雙有血有肉的手,反更想一塊堅硬的石頭。這是他和向問天第一次,親密接觸,,對後者也有了全新的認識。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個照面,他己然感覺到向問天的身手絕對不在自己之下,具體達到什麼程度,他無法預測。
二人收手,東心雷雙手下垂,微微顫動的手指沒逃過三眼的眼睛,知道他吃是暗虧,渾身血液頓時沸騰,嘴角一挑,右手背到身後,身子前傾,準備上前。旁邊的高強看出他的意思,搶險一步橫在他身前,轉頭搖搖,眼睛掃過樓內。三眼明白,暗哼了一聲,緩緩放下背在身後的手臂,笑呵呵的盯著向問天的一舉一動。
向問天似乎沒看到三眼和高強之間的小動作,故意環視一週,說道:";該來的人好象還沒有來嘛!";
東心雷樂了,道:";東哥正在裡面,招待,一位客人,姓白的客人。";他故意將招待兩字加重語氣。";哦?";向問天整個心一縮,暗道不好,姓白,很明顯指得是白燕,一個絕對算不上好人的男人,招待,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其後果他不敢想象。即使他再沉得住氣,這時也有些心煩意亂。他·漫·漫道:";那我是否有幸可以上去跟這裡的主人還有客人許許呢?";
";當然!";東心雷嘿嘿笑道:";東哥放出話來,其他人不可以進,但向兄是例外。";";呵呵,那我真是受寵若驚。";向問天表面平靜,心裡早己恨不得飛進樓內將謝文東揪出來。好象看出他的焦急,帶路的東心雷故意走得很慢,而且沒話找話,撿個無關緊要的事問個沒完。看著向問天越來越陰沉的笑臉,他痛快得差點沒飄起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如此之壞,也是第一次覺得做壞蛋原來如此之暢快。終於走到了地方,一扇鐵皮包的木頭門前,剛要敲門,他痛苦的一捂肚子,面帶歉容道:";向兄,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內急,先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裡等我一會。";說完,沒給向問夭發話的機會,轉身跑了。
向問天楞了片刻,左右看看,走廊內空蕩蕩得,一個人都沒有。再看面前這扇鐵皮門,伸手想推開,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他穩了穩心緒,考慮謝文東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正想著,門內傳來一陣男人的笑聲,聲音象是一把鋒利的尖刀,在他心頭狠狠刺了一下,他能聽得出來,這是謝文東的聲音。心急如焚,向問天顧及白燕的安慰,也來不及等東心雷回來,向後一側身,抬腿一腳,猛踢在門上。";咚!";的一聲巨響,在走廊內傳蕩起陣陣迴音,更新於酷酷書庫鐵皮門應聲而開,向問天動作極快,幾乎在門被踢開的一瞬間,他也竄了進去,同時手中多出一把烏黑髮亮的手槍。進了屋內,剛想大喝一聲先鎮住謝文東,可裡面的情景讓他呆住了。房間不小,至少在三十平以上,正中擺放了一張大圓木桌子,桌子上菜餚豐富,大菜小菜加一起不下三十盤,周圍坐了一圈人,正中一位正是一年四季一個打扮,彷彿一套衣服能從年初一直穿到年尾的謝文東,他右手邊做了一位三十多歲身著白衣的青年,衣服白,人更白,濃眉細目,鼻直口方,此人向問天再熟悉不過,是和南洪門一向交好的白家當家人,也是白燕的親哥哥白紫衣。其他人還有任長風、姜森,和白紫衣一干心腹部下。
向問天一腳把門踢開,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特別是白紫衣的部下,連酒杯都沒來得及放下,先把槍掏出來,扭頭一看,頓時呆了,大眼瞪小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向問天一見屋裡的情況,心裡己然明白個大概,謝文東用白燕成脅自己來不更新於酷酷書庫是要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