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几次大規模的掃黃,均被此間夜總會逃過劫難。媽媽桑邊走邊回頭張望,檢視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後身,前面路中站定一人她反而沒看清楚。";咚!";媽媽桑和一人撞個滿懷,那人聞絲沒動,她倒是被撞得連連後退數步才勉強站穩。
瞎了眼你?!媽媽桑心頭火燒,剛要破口大罵,可抬頭一看那人,到了嘴邊的髒話又咽了回去。只見那人個頭不高,卻粗壯異常,衚衕昏暗,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可他身上透出的陣陣殺氣卻令人不寒而慄。";你是誰?";媽媽桑一哆嗦,本能的產生了恐懼,壯著膽子問道。那人沒有回答,反問道:";交代你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你是謝先生的人?";媽媽桑一聽對方的語氣,狐疑猜測道。";沒錯。";對方的話裡不帶一絲感情。
知道是謝先生的人,媽媽桑終於鬆了口氣,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容,向前湊合貼近,好象與那人很熟的樣子,說道:";剛才劉先生找過我,我都和他說了,絕對沒問題,現在,杜小子正在包房裡和幾個姑娘飄飄欲仙呢。";
";很好!";那人點點頭,平淡的聲音裡聽不出是褒還是貶。媽媽桑又問道:";那,請問這位先生貴姓啊?你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我是姓名,你無須知道。";那人嘴角一挑,唇邊透出一絲陰笑,語氣冰冷的寒人心脾,說道:";我來送你上路!";
";啊?";媽媽桑還沒弄懂怎麼回事,那人手中已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當媽媽桑的驚叫聲發出沒到零點一秒的時候,冰冷的刀尖已經刺進她的心臟裡。媽媽桑驚恐的張大眼睛,看著對方無情的眼神,那進如自己身體只留刀把在外的匕首,她什麼都明白了,可也太晚了,她想大聲呼叫,但嘴巴張開,喉嚨裡是滿滿的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汩汩流出。
";撲!";那人側身拔出匕首,在媽媽桑身上擦擦血跡,從新揣如懷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謝先生說,世界上有一種人,即使死一萬次,也不值得讓人可憐,你恰恰屬於這一種。";";哦,哦……";媽媽桑還想說什麼,發出的只是無力的呻吟,眼睛瞪得大大的,表達著她的不甘心。很快,她吐出最後一口氣,生命在她的身體裡流失殆盡。這時,黑暗中又走出一人,正是那位一開始出現的,身材健壯的漢子,他看了看媽媽桑呲目而亡的屍體,搖搖頭,苦笑道:";東哥還是不讓她活。";
那矮個漢子回頭笑道:";東哥說不把事情做絕,就是對自己的冷酷絕情。這種人,不值得可憐。";
";屍體怎麼辦?";";現在還不能讓人發現,我準備車了,黃浦江是她最後的歸屬。";矮個漢子象拎小雞一樣將媽媽桑肥胖的屍體提起,輕若無物,幾個閃身消失在衚衕盡頭。高個漢子嘆了口氣,隨後跟了上去。
這兩個人,正是謝文東麾下兩員得力干將,掌管著文東會內最神秘的暗組與最無情的血殺,劉波、姜森。
此事一了,謝文東了去一塊心頭大病,杜庭威就算馬上死不了,無藥可救的病毒也會象惡魔一樣纏繞著他,命不久矣。他開始著手準備領北洪門主力回T市,繼續在上海停留毫無意義。北洪門異動,大批門下弟子撤出上海,道上的議論紛紛,看來,南北之戰在上海打到頭了。如此大的動作,南洪門和杜庭威自然都發現了,可雙方的感想卻大不相同。
向問天心情舒緩,謝文東無疑是他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