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秒鐘,才笑呵呵道:“你說,人重要還是物重要?”
蕭方沒弄懂向問天的意思,可謝文東卻明白了。向問天接電話時臉色一僵,別人或許沒注意到,但卻沒逃過謝文東的眼睛,他心中很清楚,三眼等人偷襲永勝商場的事很可能已傳到了南洪門的總部,這個電話正是總部打來的。向問天在算計對策,謝文東也同樣在算計他心中的想法,當他說道“人重要還是物重要”時,心中一驚,謝文東暗暗叫道:“老雷有危險了。”
謝文東心中焦急,可臉上沒有半點表現,反而笑容更加燦爛,他不慌不忙,拿出手機,快速撥打東心雷的電話,剛一接通,他笑眯眯的拿起酒杯,放在唇邊,壓低聲音,說道:“什麼都不要問,速撤!”說完,將手機收起,同時一仰脖,喝乾杯中酒。
向問天把頭扭向一邊,並未看到謝文東的小動作,白紫衣等人即使看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見蕭方還沒弄懂,向問天無力的翻翻白眼,說道:“小方,用我給你講那個圍什麼救什麼的成語故事嘛?”
蕭方一聽,恍然大悟,“啪啪”拍了拍兩下腦門,聲音之大,震得向問天都直皺眉。蕭方笑道:“天哥,我明白了,人手我早已經準備好了,東心雷這回是進得來可出不去了。”他結束通話電話,命令手下人立刻將散在總部左右的門下弟子召集起來。
南洪門的紀律相當嚴明,一聲令下,上下齊動,沒過五分鐘,人手和車輛準備妥當。蕭方命令眾人上車,他自己剛剛鑽進一輛轎車裡,電話突然響起,接起一聽,原來是南洪門東部分割槽頭目打來的,說東心雷正領著一干手下在自己的地盤內快速向南部撤退,同時那頭目還沒忘自誇幾句,說什麼自己的手下如何具有威懾力,讓北洪門第一號人物都不敢輕舉妄動,無奈撤出等等。本來還興高采烈的笑容頓時變成了苦瓜臉,蕭方哪有時間聽他廢話,跺腳大叫道:“你個豬頭,你懂什麼?!不管用多少人,費多大的損失,必須把人給我攔住,聽到沒有,東心雷若是在我趕到之前跑了,我要你的項上人頭。”
那頭目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翹著二郎腿,一聽他這話,差點從沙發上溜下來,忙站起身,張大嘴巴問道:“蕭……蕭大哥,怎……麼了?”“你給我少廢話,快去組織人手攔住東心雷!”蕭方氣得還想罵他兩句,又怕耽誤時間,咬牙將電話結束通話。
東心雷的速度一向很快,同樣,撤退的速度一般人也難以為之匹敵。東心雷悠哉的坐在車內,聽著悠緩的音樂,邊抽著煙,邊隨音樂敲打節奏。他輕鬆,可下面人卻想不通為什麼好端端的一仗沒打就撤走了,副駕駛座的一位三十歲不到的漢子回頭問道:“雷哥,咱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窩囊,最次也應該給南寇們留點紀念。”
東心雷腦袋連晃,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笑道:“至於就這麼撤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這是東哥的意思,你有什麼異議嗎?”“啊?是掌門大哥的意思啊!”大漢立刻沒了精氣神,轉過頭,小聲嘟嚷道:“按掌門大哥的意思做,一般不會錯。”謝文東在北洪門內的聲望隨之勢力的逐步南壓而越來越高,其勢頭已隱約與當初金鵬鼎盛時期想抗衡,北洪門上下再無一人敢小瞧這位二十出頭可能是有史以來洪門內年紀最小的一位掌門大哥。
正說著話,車氣猛然間停下來,前方慌慌張張跑來一人,東心雷見他神情焦急,心中一震,推開車門,疑問道:“怎麼了?”
“雷哥,前面道路被南洪門的人封鎖住了,我們車隊過不去。”那小弟一指前方,急聲說道。東心雷倒吸一口冷氣,暗道一聲好快的速度啊!他飄身下車,翹腳觀望,可不是嘛,前面道路正中橫放著兩輛大卡車,將街道堵個嚴嚴實實,卡車周圍站有數十號身穿白衣,手中拿有武器的漢子。東心雷經驗豐富,只看一眼已意識到南洪門的主力還沒到,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