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無憂,即使中國政府明知道魂組的人在自己的國家裡居心叵測,但找不出確鑿的證據,也拿他們無可奈何。也因為此,謝文東才陰差陽錯的被東方易接受,順利的加入了政治部。
今天是星期一,繁華的東京街頭隨處可見著西裝,表情麻木,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日本和生活節奏比國內的快很多,在都市的街道,很少能看見信遊漫步的人,就連學生也是如此。
山口科技大樓。大堂內冷冷清清,少有過客,與當初魂組初建時車水馬龍的情形相差甚遠,連大門口的守衛也提不起精神來,無精打采的堆立兩側。魂組的冷清與最近一陣子外聯行動的失敗脫離不了干係。天新網路魂組的主要活動範圍在國外,而其中中國又是重中之重,但中國有一個魂組最大勁敵謝文東,數次暗殺未果,自己一方反而損失慘重,特別是最近一次,魂組花重金培養加上僱傭的殺手共二百餘人派往中國,結果沒將謝文東殺死,二百多人除了少數倖存外,其餘全部葬送,此事也讓日本政府的右翼極端分子對魂組的表現失望到了極點,加上赤軍對魂組的仇恨有增無減,不停騷擾他們在國外的分部,連帶著支援他們的日本大財團也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幾個財團的董事長已將撤消對魂組財力支助的決定提上議程。內憂外患之下,魂組高層一籌莫展,不得已,又使出老方法,更換會長。
今天魂組的高層全部到場,打算選出更有實力更有口才能說服政府和財團的新會長。“不知道新會長是誰?”門口,在保安私底下也在偷偷談論。他們屬於魂組成員,對魂組以後的走向也極為關注,萬一魂組垮臺,那他們的飯碗也就保不住了。
“我想,渡邊副會長應該最有希望吧。”一位餅子臉中等身材的保安猜測道。
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各自意見,從大門外進來一個人,二十多歲,留著短胡茬,身上穿著速遞員的工裝,手裡提一大包裹。這人一進大堂就開始笑,見人就點頭,及其客氣。笑臉總是討人喜歡的,也打消這幾名保安的警惕心,其中一人上前問道:“你有事嗎?”那年輕人笑道:“不好意思打憂了,我是神川速遞公司的,這裡有你們一份包裹。”
“包裹?”保安回頭看了看其他人,疑惑道:“不應該有人往這裡寄東西啊,是誰託送的?”
年輕人聳聳肩,笑道:“這我就不知道,我只是負責送遞,請你們簽收,我好回去交差。”說著,他將包裹遞上前。
“讓誰簽收?”保安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年輕人道:“上面有寫,你看看吧。”保安狐疑的接過包裹,上面貼著郵遞資料,地址果然是山口科技大樓,但沒有寫清具體某人,而落款是‘一位來自中國的老朋友’。
來自中國的老朋友?保安心裡一動,對年輕人道:“你等一會,我去問一下。”說著,他拿起電話,向自己的主管報告。
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點頭,時間不長,他走回來,拿起包裹,對年輕人說道:“你稍等,我馬上回來。”那保安提著包裹,對其他的保安使個眼色,然後上了電梯。那幾個保安明白他的意思,上前將年輕人圍住,沒話搭話,扯東扯西。年輕人一直在笑,不管看誰,都是笑呵呵的,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好一會,年輕人抬手看了看錶,自語道:“時間差不多了。”“什麼差不多了?”幾名保安不解問道。“我,只是想和你們說再見了。”年輕人手插進兜裡。
保安笑道:“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等一會再走。”“可惜,我還不想這麼快和世界說拜拜。”誰都沒想到,當年輕人的手從兜裡拿出來時,手中竟多出一把槍,烏黑髮亮,二十發子彈的白郎寧,天新網路毫無預兆,抬手對著離他最近的一名保安的腦袋就是一槍。“嘭!”槍響,血漸,距離太近了,黑洞洞的槍口保安看得真切,可是想躲根本來不及,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