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

等等！

如果邙山南當時是一片蠻荒之地，現在的億萬子民，是從哪裡來的？

陸凡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置信地凝望齊天。

後者知道，以陸凡的能力，肯定已經猜到了什麼，點頭道：“沒錯，我們邙山南的上百個勢力，其實一早，都在北面。”

此言一出，陸凡感覺腦袋幾乎要炸裂。

“我們這邊，原來也是屬於巫神一脈？”

“當然不是。”

齊天連忙否認！

“邙山北，原來是有很多神明存在的，他們不但精通所有的九級術法，十級術法，強大到破碎虛空，而且，可以復活死人，甚至做到永生！可以說是一個百花齊放的恢弘神明盛世！”

神明盛世？！

陸凡不敢想象齊天所描繪的世界。

意思是說……

當時有許許多多的人，強如深海神秘巨獸？！

“當時的世界，非常的穩定，各種法則神明，百花齊放，各自相安無事……”

“直到。”

“一個野心勃勃的傢伙，妄圖掌握所有法則，一統神界，然後糾結起一些自甘墮落的神明，尋求復生死人的神明和妄圖長生不死的神明，引發了邙山北持續數百年的神明之戰！”

齊天目露苦澀之色：

“當時陸陸續續的有人開始越過邙山，進入這片不毛之地。”

“但是誰能想到，為了徹底結束神明之戰，有人苦思冥想出了一種手段，就是利用天外天的劇毒物質，汙染天地靈力……這種劇毒物質在神明戰場第一次被人為的釋放出來後，無數神明迅速燃燒。”

“所有吸取了這種劇毒物質的神明，最終燃燒殆盡，淪為一具具神明屍骸。”

“包括體內有天地靈力的普通符師、武者，超凡精怪，也都會中毒，陷入不可逆轉的死亡程序！”

“不過……”

“那點犧牲，對於渴望結束神明戰爭的人來說，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陸凡微微皺眉。

在他看來，這種所謂的劇毒物質，既然連神明都能夠毒殺，又豈是那麼容易控制的？

果然！

齊天說到這裡的時候，加重嘆息道：

“就在人們以為神明戰爭有機會結束的時候，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已經陣亡隕落的普通人，又重新復甦了，只不過身體發生了異變，自身也失去了理智……復生之後六親不認，攻擊所有的人。”

陸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活僵。

齊天點點頭，似在認可陸凡心中的答案：

“當時，大家就已經恐慌起來，擔心隕落的神明也會復生。”

“事實證明，大家的擔憂是正確的。”

“隕落的許多神明，用了更長的時間復活……儘管有一部分已經被掩埋或者封印，但是神明陸陸續續的復甦，身體發生了更誇張的變異，也就是陸凡你在黑暗符師記憶碎片裡看到的身高數百丈、千丈的火焰骷髏，活僵。”

“它們，其實就是第一代巫神！”

“但……”

“在那時，本名‘汙神’！意指被汙濁的神明。”

此言一出，陸凡終於徹底明白了巫神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