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說要做什麼奶油蛋糕給我吃,什麼時候做啊?”說著他抑制不住饞蟲似的舔了舔嘴唇。
這孩子虎頭虎腦的,圓圓的眼睛圓圓的臉,說話和笑時,嘴兩邊還會露出兩個圓圓的小酒窩,著實的惹人喜愛,站在那裡,比楚雲惜這個還沒桌子高的小人兒還要矮上半頭。
楚雲惜象大人一樣摸摸他的頭,笑道:“別急,明天我做完了就讓五祖拿到你那裡去。”
“咦,原來你就是五祖的那個小廚子。”夫子聽罷恍然說道。他看起來就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面如滿月,神采飛揚,往那兒一站就有一股氣場自然而發,所以孩子們都很怕他。
人家雖不認得楚雲惜,可楚雲惜卻是認得此人的。
楚苑中許多人楚雲惜都見過,也知道是什麼身份,比方說先前說話的那個少年,名叫楚天明,在這一輩中排行老四,地火玄金靈根;那個冷著臉的高傲小姐,名叫楚天玉,排行老九,卻是變異的天級風靈根,是這一輩中靈根最好的,進階也是最快的,雖年紀小,可在楚家已經有了一定的話語權;那個歪著嘴巴說話的,名叫楚天嬌,排行十一,黃級風靈根,雖然靈根比不過楚天玉,但終究是變異的靈根,又被父母嬌寵,行事總有些刁蠻潑辣。
而這個說話的夫子,其實也是楚家的子弟,名叫楚松,單論輩份的話,是楚雲惜的十四叔,但楚族中只有修煉的人才能入族譜和排輩排行。象楚雲惜這樣不能修煉的凡人,連取名都不能按族譜的排名來取,所以她的名字不象天河他們的名字那樣,中間都有一個“天”字。
“奴婢參見十四爺。”楚雲惜恭敬地說道,身子彎下福了福。既然不能真正地在族譜中排輩排行,自然也不能象普通人家那樣喚夫子十四叔。
楚松咂吧下嘴,笑吟吟地道:“上回在五祖那裡喝過一回果子酒,聽說是你釀的,著實不錯啊。”
楚雲惜微笑說道:“十四爺要是喜歡的話,下回奴婢再釀時記得給十四爺留一罈。”
“哈哈,如此甚好。”楚松哈哈笑道,忽然覺得不好貪這麼個小人兒的便宜,又道:“放心吧,我可不會白要你的酒。”
楚松掃了掃整個書院一層,見孩子們都散落在各處,翻看著書籍,便噔噔噔地上了二樓。書院一共四層,二樓往上,收藏得都是功法秘笈,或是族中的機密書籍,全都有強大的結界保護,除非有令牌,否則是進不去的。楚松想必是要趁著這機會,找些自己需要的書籍,這才上了二樓。
一見夫子走了,孩子們頓時蠢蠢****起來。
“切,只是個在廚房打雜的凡婢,居然也好意思到書院來,還真是臉皮厚。”楚天嬌那裡嘲諷說道。
站在雲惜旁邊的楚天河立刻不憤說道:“凡婢怎麼了?族裡又沒有規定,凡人子嗣不準進書院,書院第一層沒有設結界,本來就是准許族中所有人進來的。”
楚天嬌嗤笑道:“她要不是做了奴婢僕役,連楚苑都進不來。既然選擇做了奴婢僕役,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們這些修士們來的地方,不是她一個小奴能來的。”說完目光很是鄙夷地上下打量一番楚雲惜,轉過身去繼續看書。
“你……”楚天河年幼,剛才能說出那番話來已經很不容易,這回被楚天嬌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小臉漲得通紅。
楚雲惜拉了拉他,低聲勸道:“天河,不要因為我傷了你和十一小姐的感情。”她可沒傻到要去和楚天嬌叫板,那樣吃虧的只有她自己。
楚天河似乎想起了什麼,哼哼了一聲,說道:“她有什麼了不起?無論哪一樣都趕不上九姐。”這小傢伙想了半天,終於想起前兩天楚天嬌和楚天明幹架時,楚天明說的話,現在就有模有樣的學了出來。
“楚天河……”楚天嬌咬牙切齒地喚道,眼睛有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