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居然能一招擊殺一個辟穀中期的修士,此時他二人方才醒悟,這醜丫頭必定是隱藏了實力。
其實,楚雲惜的實力只有辟穀初期,連她自己都有點驚訝,那個辟穀中期的修士怎麼一招都沒頂住,直接就被爆得腦袋開了花?他的防護罩是紙做的麼?
可是她心裡憤恨無比,根本沒心思去細想其中原因。只想將剩下的兩人也殺了洩憤,霧水劍一卷,化成柔韌的水鞭朝那大剪修士鞭打而去。一邊雷矢劍再度轟出驚雷。
水與電相遇,其結果可想而知。噼噼叭叭的,雖只有幾滴水珠落到那修士身上,但其中的雷系法力卻讓他沾水的半邊膀子發麻。
而那一直未出手的修士怎會任由楚雲惜再擊殺掉僅剩下的一個同伴?他已然祭出一面大旗,捲起呼呼大風。上面更有數個黑色骷髏頭影嗷嗷怪叫,風起時,那些骷髏頭影便從大旗上竄出來,朝楚雲惜飛射而去。
“什麼怪異邪法?上清宮就只有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嗎?”楚雲惜冷冷說道,神識探出,頭上的那個掃把頭飾迅即飛起。呼的一下就扯出一條又長又厚的藤蔓之牆,將襲向楚雲惜的那些黑色骷髏頭影擋下。
“呸,沒見識的醜丫頭。連我手中的收魂大旗都不認得。”那修士喝道,手中的大旗又搖了兩下,又有數不清的骷髏頭影從大旗上飛出。
“嗷嗷……”那些骷髏頭影似有靈性一般,不停地怪叫著,努力想要衝破藤蔓的阻擋。
“化!”藤蔓擋下骨骼頭影的這片刻時間。楚雲惜掐訣完畢,一道靈力凝成的綠色光芒打在掃把之下。掃把震了一下,立刻一擺掃頭,藤蔓之牆上登時詭異地開出朵朵青色蓮花,彈射而出,將那些嗷嗷怪叫的骷髏頭影全部擊碎。
這還不夠,朵朵青蓮有如利劍飛射,目標竟是那修士手中的大旗,楚雲惜不無嘲諷地說道:“什麼收魂大旗?我看是放屁大旗,放出來的全是屁,只能聽個響。”
這話說得,明明是罵人,可是和那收魂大旗聯絡在一起,怎麼感覺還有點兒水準呢?躺在大鍋裡的陸明暄險些就笑了出來,一下子抻動傷勢,引來一陣猛咳。
那修士性情沉穩,並不為楚雲惜嘲諷之言而動怒,仍舊穩穩地持著大旗,旗子擺動之下,又再有骷髏頭影層層疊疊而出。
而那邊廂,那大剪修士已然拼力擋下了楚雲惜的水雷術,大剪雖是火屬性,遇水雷術之後卻也變成了導電體,大剪修士費了半天勁才化解掉附著在上面的電蛇,再度驅動,大剪嗡嗡直響,無數細如箭矢的細小火龍鋪天蓋地而出,紛紛朝楚雲惜飛射而來。
“雕蟲小技!”楚雲惜不屑地道,霧水劍突地爆漲,漫天大水洩洪一般迎上那些細小火龍。
“這醜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天縱在天極神器內看得分明,不由得咋舌,問道。一招就斃掉一個辟穀中期的修士,這可不是一般的辟穀初期能夠做到,就算楚雲惜覺醒了白澤的雷電神通和大力神通也不可能做到。
何況在斃掉那個辟穀中期修士之後,楚雲惜又以一敵二,和那兩個辟穀初期戰在了一處。
“難道是法器多的緣故?”天縱又猜測道。
洛天霞道:“你是妖植,自然無法理解人類的情感。人類是天下生靈中感情最豐富的一種,他們所擁有的愛恨情仇等等情感最是能挖掘體內的潛能,任何一種情感亦皆可轉化成無可匹敵的力量。”
天縱聽得似懂非懂,想了想,最後繃著臉,很不悅地說道:“你就別逗老子了,這醜女明明是和那三個修士第一次見面,哪來的情感?”
一句話險些把洛天霞給雷倒,唸叨了一句“夏蟲不可語冰”之後,就再也不理天縱了。
天極神器外,漫天大水嘩的湧現,不但在一瞬間澆滅了那些飛射向楚雲惜的小火龍,更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