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盯著杜凡,看著他臉上聖潔無比的笑容,良久才嘆了一口氣道:”你說得對,或許是我太心急了,按道理來說有你們去也就夠了,約書亞就算是跟去也沒有用。那麼好吧,這一次就你們四人主事,遇到情況的話,要謀定而後動,而我們這些沒辦法去的,就只能在身後為你們搖旗吶喊了。“
杜凡心中冷笑一聲,一個大老粗、一個冰山美人,再加上一個神術師,在他們面前怎麼會有自己說話的份,安東尼這話也只是說說好聽而已,不過杜凡也不在意,他當下點點頭,就應了下來。
安東尼見了他們的表情,似乎極其滿意,可能是對於此行的成敗實在太過關注的緣故,已經許久不為信徒賜福的安東尼大人難得站在了聖堂之上,把帝都圈子裡被炒到幾千個金幣一瓶的聖水,不要錢似的灑在了底下數人的身上。
杜凡他們只覺得,這聖水一潑到了身上,渾身似乎什麼力氣都有了,當下一個個氣勢高漲,在光明神的神像面前拍胸脯的保證無論如何艱辛,都會努力完成任務。
接著,這一群人,就以一個在帝國北方現了魔族異動的藉口,騎著雪白的駿馬,飛也似的離開了教堂。
杜凡的面容掩飾在教袍的頭罩之下,坐在馬背上,雖然有點不習慣,但是卻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除了第一次離開帝都的驚奇感之外,更多的確是對於此行的期待。
在那個神宮之中,到底有什麼在等著自己呢?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力量在指引著,在這個初春的午後,歷史的齒輪,似乎又向前轉動了幾分。
和煦的陽光灑落在翠綠色的大地之上,在帝國北方科特行省的一條山道之上,一隊衣著光鮮的騎士緩緩的前行著,在隊伍之中,有著一輛頗為華麗的馬車。
偶爾路過的商旅和傭兵冒險者之流的人物遇到了這一隊人一般都會站在路邊恭敬的祈禱著,這個時候,隊伍之中就會走出一個穿著白色教袍的年輕人走上前為他們祈福。
這一群人自然就是三天前離開帝都的杜凡一行,而那個一路為人祈福的年輕人,自然就是杜凡了。
雖然說他們現在這種趕路的度實在是慢,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其他人還好說,那位塔西婭修女和尼古拉斯聖者二人似乎從來就沒有出過遠門的樣子,在晝夜不停的奔走了三天之後,已經累得幾乎暈倒了。
暫時得到了隊伍統治權的阿爾弗雷德也沒有辦法,唯有在附近的教堂裡面找了一輛馬車來給那兩位大人物休息,當日,在這種情況下,隊伍行進的度就有限得很了。
阿爾弗雷德皺著眉站在馬車邊上,看到杜凡終於又為一個商旅祈福完畢之後,他才揮了揮手,示意隊伍繼續前進。
不一會兒,杜凡就騎著自己的馬敢了上來,他雖然並沒有什麼出遠門的經驗,但是格林家是武隕世家,這騎馬打戰的功夫,杜凡倒是打小就學會了,所以他此刻在馬背上倒是顯得極其安逸,那種風姿連阿爾弗雷德這個正統的騎士,都忍不住要點點頭。
看著杜凡平靜的臉上,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道:”杜凡閣下,不是我要說你,你為信徒祈福自然是沒什麼,但是我們現在趕路的度原本就不快了,再加上還一路為人祈福,這樣的話我們的度更慢,以這樣的度的話,我們到底要到哪年哪月才能夠到達目的地啊?“
杜凡一笑道:”阿爾弗雷德騎士長閣下,我們現在因為後面那兩位的關係沒辦法趕路,那麼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拖了。“
”拖?“阿爾弗雷德皺著眉,”杜凡閣下是什麼意思,何不明言?“
杜凡點點頭,道:”這樣說吧,我們這一次明面上的目的是要調查北方魔族的異動,這件事情,布魯斯那個老傢伙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我還可以肯定,他一定有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