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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白紙

很久很久以前,朗朗額夠,有一個叫“華”的部落,……華部落非常強大,四周的小部落都向它臣服,

華部落的首領叫華,華是一個非常偉大的首領,原先的白天是沒有光亮的,人們都打著燈籠走路,於是華新手做出了一個太陽,人們走路不用再打著燈籠了,……人們高舉著雙手,說,啊,偉大的華!天不生華,萬古如長夜,

夜晚,因為沒有光明,於是華又創造了月亮,……人們高舉著雙手,說,啊,偉大的華!

華又創造了高山,河流,海洋,……人們每每看到太陽,月亮,高山,海洋,都高舉著雙手,啊,我們偉大的首領華!

母親在教育小孩的時候,從小就告訴他們,我們的一切,都是首領華創出來的,沒有華就沒有我們現在強大的部落,

在華的帶領下,華部落越來越強大……

……

風小葉心說,這個華是哪個年代的人物?……於是翻開歷史書,可是這歷史書又沒有年代……

……

有一天,人們又在太陽和月亮之下,……

“華創造了太陽和月亮,華創造了高山和海洋……啊,我們偉大的華!”

“啊,偉大的華……”

“啊,偉大的華……”

人們高舉雙手,

“是啊,華滋創造了太陽和月亮,華滋創造了高山和海洋……啊,我們偉大的華滋!”

眾人初一聽,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於是漸漸也有和附和起來了,

“啊,偉大的華滋……”

“我們偉大的華……”

“是啊,我們偉大的華滋……”

“華……”

“是啊,是華滋……”

“啊,我們偉大的華滋……”

……

風小葉心說,怎麼回事兒?首領的名字不是叫‘華’麼?怎麼又叫起‘華滋’了?……是了,禹也叫大禹,羿也叫后羿,估計這個‘華滋’就是華的另一個名字了,

……

一個叫刺背的人說道,

“不對啊,我記得我們的首領叫華,不叫華滋啊……”

“你記錯了,就是華滋!”

“不對不對,我從小記得,我們的首領一直是華,華滋是最近才有人這麼叫的,”(搖頭)

“不對,我們偉大的首領一直就是華滋,華滋造了太陽和月亮,創造了高山和海洋,啊,偉大的華滋!”(舉手)

……

風小葉心說,原來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啊?

……

又一天,人們又在太陽和月亮下,

“啊,偉大的華滋!”(眾)

這時候一個叫石膚的人在人群中找來找去,

“哎,你們有看到刺背了麼?……我的朋友刺背,我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刺背是誰啊?”

“刺背是我的朋友啊!……對了,上一回,他還在這裡呢,那時候他說,我們的首領好像是叫華,不是叫華滋的,就是他啊,你們應該都記得他吧?”

“你這麼說,我有點印象……”

“好像是有這麼個人,”

“啊,偉大的華滋!”(眾)

……

過了幾天,人們再次聚在太陽和月亮之下的時候,又有一個叫哀傷的人突然說道,

……

“刺背長久沒有出現了,你們有人看到過他麼?”

“你這麼說,……上回有一個叫石膚的人,也找過他,但是沒有找到,”

“啊,偉大的華滋,”(眾)

有人說,他看見散會的時候,石膚被委員會的人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