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做臥底;而敵方打入我方內部的,叫做奸細。
風蕭蕭和流月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所想都是一樣。
飛雲此時遲疑道:“一劍兄他們……”
風蕭蕭笑道:“沒事,一會就會下來了。”
話音剛落,一聲慘叫從頭底上傳來,風蕭蕭得意地道:“馬上下來了。”
眾人抬頭,果然看到一條人影從牆頭上以頭下腳上的方式跌落。這個造型從茶樓的視窗出去擺一擺還無妨,但從這個高度,意味著死。
飛雲愣道:“就這麼下來嗎?”
風蕭蕭已經顧不上和他說話了,對流月叫道:“快上。”
兩人一起躍出,先一步到達了對方的落點,合二人之力總算將他穩穩接住了。風蕭蕭不用看都知道是誰,從看到一劍沖天和劍無痕的第一次爭執開始,他就沒見劍無痕贏過。除了正式決鬥的那一次。
劍無痕被兩人放到地上,他一面撫著胸口喘著粗氣,一面指著牆頭上斷斷續續地罵著。一條人影自牆頭飛出,以比風蕭蕭還要緩慢的速度落回地面,手裡的劍挽了個劍花後插回鞘中,揹著雙手晃晃悠悠走過來,滿不在乎地道:“怎麼會沒死,誰接住他的?”
劍無痕又跳了起來,舉拳就要向上衝,誰都沒看出這一下是什麼招式,因為他已經是失去理智忘了用武功了。流月從旁拉住其胳膊,勸道:“算了,算了……”除了這兩個字,他也找不出什麼好詞。
劍無痕大吼:“不要拉我,我要給他好看。”
劍無痕磅礴的氣勢讓流月為之一滯,手不由地就鬆了。但仍覺得劍無痕的胳膊還靠自己手上,嘴裡尤自在叫著:“不要拉著我……”
流月這才真正理解風蕭蕭剛才話的含義。但風蕭蕭似乎只是說了一劍沖天啊!詫異地望著另一邊的風蕭蕭,風蕭蕭正痛心地檢討道:“物以類聚,物以類聚!”
飛雲也已經看出了端倪,站出來笑道:“兩類乾脆給在下一個面子,在下現在請大家去吃飯,兩位也喝個和好酒,如何?”
劍無痕略一遲疑道:“飛雲幫主的面子,似乎不得不給。”
眾人又望向一劍沖天,一劍沖天還是一臉的滿不在乎,只是隨意地笑了笑。既然沒有否定,當然就是表示同意了。一劍沖天在公眾面前,經常會表現地像上帝一樣瀟灑。風蕭蕭朝地上吐了口吐沫。
眾人轉身向城裡走去,一劍沖天來到風蕭蕭身旁,笑容不減,卻是小聲地咬牙道:“你好像有點不滿。”
風蕭蕭扭頭望向一邊道:“京城就是熱鬧啊!”
而此時,飛雲也指著前面的一家酒樓道:“我看不必走遠了,咱們就近取食如何?一會走驛站也方便些。”
飛龍山莊的幫眾們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這話主要是向風蕭蕭等人說的,幾人無言地表示了預設。
一大群人湧入了酒樓,一樓的吃客們在瞬時間都停下了嘴,瞪著這一群人,待看到眾人直上二樓,更是驚訝了。
而一群人在上了二樓後也是呆住了,二樓,鐵旗等人滿滿地坐了四桌。怪不得樓下的人要吃驚了,兩幫各有頭牌人物在,稍有些江湖常識的都會認出來。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相信在這一刻,樓下的玩家都在對這句話表示歎服。
飛雲倒是迅速回復常態,笑道:“鐵幫主,咱們今天還真是有緣啊!”
鐵旗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哼,對身旁的人道:“小云,去吩咐聲,二層咱們包下來。”
他身旁的行雲愣了愣,但也沒說什麼就起了身。飛龍山莊的人此時還堵在樓梯口,飛雲打了個眼色讓眾人讓開。行雲從飛龍山莊的夾道中走過,顯得有些緊張。
飛雲笑道:“鐵幫主怎麼這麼跟錢過不去啊?”包酒樓是相當奢侈的舉動,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