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別墅樓下和於靈說:“你知道農村男孩只能找一些農村過日子的女人,農村能進入婚姻組成家庭的,都是願意在農村生活的男孩和女孩。” “李愛玲和你們姐倆個永遠也不會再回農村生活,因為外邊能誘惑你們的東西太多了,農村的平淡踏實日子一點都不適合你們。” 於靈也是點頭承認,所以她也就懂了我們的狀態,一個想馬上改變身份成為大都市人的女孩,她們也只有提高自己的身價,嫁給大都市的男人。 而農村男孩不能丟棄父母家庭,想進城也只能徐徐圖之 ,慢慢用更久的時間改變這一切 ,所以那時代的同齡人很難走到一起,女孩只能找些年齡大的成功人士,男的成功後也要找歲數小的純情女子。 我們回到二樓 於爽和李愛玲已經做好了中西合璧的早餐,我是胃口大開吃了起來。吃完早飯以後,於靈非要跟我去看看我的工作環境, 中午於靈還跟著我,一起去了三叔家吃了頓工地上的豪華工人餐,於靈就像當學徒一樣看我們除錯電路,我們主要把各種小尾巴活,漏洞活的問題一個個解決掉。 晚上下班時,我在電工宿舍洗臉擦胳膊時候,於靈竟然毫不避諱的,拿溼毛巾給我擦胳膊,於靈身上還真有她媽媽的溫婉味道,她媽媽被稱為我們村最溫柔的女人。 她母親從來不和任何人發脾氣,伺候男人和孩子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人的舒服狀態讓人享受無比。 當我換上皮衣的時候,於靈踮起腳尖給我梳頭,慢慢的一下一下的,幫我梳理頭髮 ,她真是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一會後我們就下樓。 我們從電工宿舍走出來的時候,我對剛才衝動的行為有些後悔了 ,於靈是種溫柔的小家碧玉的女子,我應該謹慎對待和她相處的態度。 於靈給我梳頭時我應該直接拒絕的,這個姐姐前世可是有抑鬱症的,我就是怕她要是因為對我的某些誤解,會認為我們之間產生了感情,最後誤會可能給於靈造成更大傷害,那時候我就更是裡外不是人了。 我們剛走到了別墅門口時,我剛要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於靈好像似有所感應般,她突然的轉回頭來,隨即對我擺擺手不讓我說什麼。 於靈凝望著我低聲說道:“你什麼都別說,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年齡比你大比你成熟多了,你和於爽的的不清不楚我也能察覺得到 ,你們雖然還沒發生過什麼,但是我能看出來,你們眼裡都有不一樣的情感流露。 接下來,我們默默的回到樓上喝起了咖啡,就這樣一句話不說的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但是奇怪的是我們一點都不孤單,感覺就像一對老友一般不需言語,互相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那就這樣的讓歲月靜好吧。 2月4日晚上,今天是我在北京待的最後一個晚上,我把行李和旅行包都拿到別墅裡來了,明天於爽開車送我去車站坐班車回家。 我小表叔今天把工資給我結清了,我一共幹了61個工,最後核算日工32元錢一天,一共開支工資1952元錢。 飯票也退給了我小表叔,跟我三叔吃飯花一分錢,就是對我三叔的侮辱,這是我三叔和我說的原話。 晚上於爽學起公子哥的調調,在別墅開了一個patek,於爽還開了一個瓶香檳慶祝,原來這次剛好美容院收回所有投資,明天起營業額就全是盈利了,。 我祝福於爽說:“爭取明年買下那棟三層樓房,因為我知道98年那邊就會開發了,最後那片地塊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於爽這兩年買下來絕對大賺。” 今天晚上餐桌上面,擺滿白葡萄酒,紅葡萄酒,桃紅葡萄酒,乾紅葡萄酒,乾紅還勾兌雪碧一起喝,真是大無語事件。 菜也是海鮮,牛排,炒菜,乾果,自制冷盤,整個一個不倫不類的大雜燴。 我們在中間大廳開啟鐳射燈,一邊跳舞一邊喝酒一直從8點喝到10點半,我們才算結束這次酒會式的聚餐。 我就和李愛玲和我去了三樓,我們兩個酒都喝的也有點多,李愛玲很快回宿舍睡著了,我喝完酒反而很難入睡,我準備出門去夜跑一圈再回來。 我剛出門就看見滿臉酒氣醉酡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