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使用一次就再也無效了,我有些悻悻。
仔細想想也是,如果這麼簡單我就學會了他的神通,那他簡直比藏傳佛教裡的密宗上師還厲害的多。密宗上師給傳人灌頂,還要準備好些儀式,灌頂幾天幾夜,聰叔打出道意志就能傳功的話,已經和傳說中的菩提祖師差不多了。孫悟空在方寸山七年其實都是打醬油的,最終得道,就是靠那一夜的廂房傳功。
趕到宣威的天橋下,卻沒有見到聰叔。我讓毛子去問別人,得道的答覆是好幾天沒有見到胡瞎子了,也沒人知道他住哪兒。毛子問了一圈,不僅一無所獲,還差點被拐孩子的人下了迷藥帶走。最終結果是他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被那人抱到了小巷裡,然後過了兩分鐘滿嘴是血的出來,神采奕奕。
對於這種不開眼的壞人,我也沒什麼意見。
看樣子聰叔不想見我們,我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路再無波瀾,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北京。
到北京是下午五點左右,我第一件事是讓張怡然帶我到了郝帥的家。郝帥已經回到了北京,我的肉身也託付他好生安置。我急急忙忙從雲南回來,也是害怕夜長夢多,肉身有了什麼損失。
幸好,進入郝帥的住所後,我馬上發現了被供奉在神案上的我的肉身。神案上備了四色瓜果,燃著長明燈,還有上好的檀香。最離譜的,他還在我腦後的牆上畫了圈光圈,看著好像神話裡的仙佛菩薩。
郝帥住的屋子倒是不小,位於望京的一所小區。望京這塊兒棒子多,烤肉店多,房價也不便宜。他能住在這裡,還是個帶閣樓的複式,身家至少在千萬以上了。我不懂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去當小流氓,或許是愛好,也可能是父母留下的遺產,自己不爭氣,不務正業,天天晃盪,話說回來北京倒是有不少這樣的人。
魂魄迴歸肉身後,我感覺到久違的溫暖和踏實。肉身是渡河之舟,雖然我現在魂魄也比較壯大了,但還是在肉身裡比較踏實。
就好比你橫渡大江時,儘管你游泳很棒,但讓你一直在水裡遊,還是不如坐在船裡舒服。
如果哪天我能徹底拋棄肉身,那就真正修煉成功了。
從神案上跳下來,我覺得肚子咕咕叫。也是,這具肉身有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我不客氣的抓起瓜果,還有供奉的燒雞、豬蹄,大吃大嚼起來。
“林潔瑛,張怡然,你們看到人類的食物是什麼反應?”我吃的滿嘴流油,問她們。
“噁心。”
“討厭。”
她倆異口同聲的回答。
鬼是不太需要吃東西的,傳統民間上墳,要燒紙錢,磕頭,還要擺酒,擺祭品,其實祭品回去之後都還是被活人吃了,死鬼是不吃的。
神、鬼,吃的都是氣。
香火燃燒的香氣、瓜果的清氣、花香之氣,其中香火氣才是他們最愛的,其餘都只是點綴而已,可有可無。
佛門有天神緊那羅,就專門以香氣為食,善歌舞。
我吃的香噴噴,她們看得倒胃口。毛子食性比較特殊,不喜歡吃熟食,只喜歡吃帶著血腥味的生肉。他在廚房裡找到個豬大腿,撕咬著大嚼起來,把骨頭吐了一地。
吃飽喝足,我決定去樓上看看。這個複式房挺大的,我現在所處的是一樓的儲物室之類的,剛進來時我就聽到樓上有咯吱咯吱的聲音,聯想到郝帥的性格,不用窺探,我就知道了他在做什麼事。
看到他對我肉身還算恭敬,我決定上去和他打個招呼。
悄無聲息,我上了閣樓。閣樓上有個大大的房間,房門沒關,房間裡擺設非常簡單,因為除了張足有3米寬,4米長的特製大床外,沒有別的東西了。
床上,三個光溜溜的人正在上演春宮大戲,戲的主角自然是郝帥了。他看來已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