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那屍氣罩也十分吃力,五具死屍不計消耗的催動著罩子,全身的血肉簌簌落下,加持在罩子上。
情況不樂觀。
我心一橫,要衝出去再度附體在王琳身上。這時江超開了口,“小天,你還在嗎?不要輕舉妄動。那個男人邪門,他的法術是剋制陰魂的。你別去。我來想辦法。”
我嘆了口氣,點點頭,雖然知道他聽不見,還是開了口,“我還在。你快點想辦法吧。還有,我喜歡站在你後面,不要總衝前面說話了。”
這時,第二輛轎車的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下來。
高。壯。狂。野。
這四個字足以形容他了。野獸一樣的男人。
男人足有1米9,鋼絲似的頭髮根根向上翹著,看起來非常桀驁不馴。他臉上輪廓分明,像是刀砍斧鑿,肩膀足有尋常人一倍半寬闊,微微一動,身上的高檔西裝都要被鼓脹的肌肉撐裂。
“咚!”他的皮鞋踏在地面的時候,水泥地面都微微顫抖了下。
這是個十分危險的男人,不過對於某些女人來說,這種男人充滿了誘惑,儘管這誘惑是致命的。
野獸男打了個響指,掐著清秀小子的那個死屍鬆開了手。清秀小子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
“你是誰?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我記不住。報個名號,明年今天,我託手下給你燒紙錢。”王東的話十分囂張,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又讓人覺得,他這種人就該這麼說話。如果不這麼說,倒不是他了。
“咳……咳咳,”清秀的小夥子咳嗽了半天,才從地上慢慢站起來。他瞪著王東,眼睛裡充滿了仇恨。“你還記得,你玩過的一個姓顧的姑娘?”
“顧……”王東用手敲打著太陽穴,“你等等,我想想。我每天晚上都要玩一個處女,她們給我說的基本上都不是真名字,我也懶得記。噢……噢!姓顧?這個我倒是有點印象。那小妞兒有點意思。”
他像是恍然大悟,用手摸了摸嘴角,伸出舌頭咂摸著,“顧姑娘……很滑,很緊。和其他自我標榜是處女,其實是做了緊縮手術的賤貨不一樣,我感覺的出來。”
“我x你媽!”清秀小夥氣的胸膛都要炸裂,他一個虎撲,撿起手槍,對準王東。還沒來得及開槍,那死屍又出現,一把打飛了他手中的槍,然後按著他四肢,把他按倒在地,整張臉都貼住了水泥地。
“她不是喜歡演戲,想進娛樂圈嗎?這是規則啊!這麼不懂事!你去問問,那些成名的女星,什麼這冰冰那莉莉的,哪個不是被千人睡萬人摸的?”王東覺得很委屈,“怪只怪,她自己身子骨太弱咯。被我臨幸了一晚上,第二天竟然死了,我哪兒知道她這麼脆弱。”
“你個畜生……王八蛋……”清秀小夥雙手在地上死命抓著,想要站起來,可惜他整個人被死屍狠狠壓著,像是有萬斤重量。他把手指插進水泥地裡,十個指甲蓋全都外翻,磨掉,鮮血淋漓。
“給你發表遺言的時間了。就這麼多嗎?沒意思。”王東失望的搖搖頭,轉臉朝毛子望過去。看樣子他對毛子非常有興趣,又舔了舔嘴唇。
“這小子不錯!”他把雙手舉到胸前,捏了個手訣。那五具死屍身上血肉剝落的速度更快了,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死屍,而是五具帶著皮肉的骷髏了。毛子被屍氣罩壓得兩條腿都軟了,還差一點點膝蓋就要跪到地上。他咬著牙,眼眶都要瞪裂,眼珠迸出,死死舉著越來越重的屍氣罩。
就在這時候,一陣劇烈的搖晃忽然從地面深處傳來!
地面本來是水泥地,但是這兩年建築行業快速發展的同時也帶來了質量上的偷工減料,這條街口的地,是前兩年重新修的,質量並不好。劇烈搖晃了幾下,地面已經裂開,泥土和砂石被翻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