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春倒沒有想到他如此的狂妄,完全不給自己顏面,心中也是惱怒起來。嚴震一見場面尷尬,便笑呵呵說道:“長春怎麼有暇到寒嶺來,也對武魂賽感興趣?”
二人皆是來自南嶺城,時常都有交道,嚴震自然要維護他的顏面。許長春長得白白胖胖,少了幾分威嚴看起來完全是一副慈祥的面孔,可熟悉他的嚴震卻是知道,這人做事果決,心狠手辣在南嶺也是大大的有名。
許長春頗有城府,臉色的寒氣一閃而逝:“聽說嚴老哥來到寒嶺,小弟也趕緊跟著來湊個熱鬧!”
嚴震撫須點頭,笑道:“怕不是這麼簡單吧?不過長春既然來到寒嶺,也當一個評判吧!”
許長春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寒嶺,寒嶺的武魂賽精彩比得過在南嶺舉行是武魂賽麼?寒開是他外孫,那日聽聞方家沒有應承寒開的婚事他大怒不已,他倒是想看看一個區區的方家有什麼資格悔婚,有什麼膽子悔婚。
許長春看了眼不遠處的方敖天,臉色便更顯得幾分陰沉,他陰陽怪氣道:“評判就免了,不然到時候有人說閒話!
方敖天臉色凝重,並不接這話茬。許長春一聲冷哼,言語之中也有幾分逼迫的味道:“方族長,聽聞你方家可是越發了得啊!族中子弟個個俊傑,寒嶺幾家都是頗有不如啊?”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明白這個許家長老是來者不善了。能坐在貴賓席位上的人無不是寒嶺極有勢力的人,每人都精於算計。此時都是各懷心機,看方家族長如何應付。
方敖天倒真是不敢太過得罪於許家,他拱了拱手道:“許長老謬讚了,方家子弟平庸頑劣,實不敢和另幾家相提並論!”
“上一屆整個寒嶺只有天少爺一人去參加了華嶺的角逐。不過今年陳氏雙雄,方家俊傑,休魂刀寒落,以及震天行館的葉無望都是不凡啊!”
萬商盟主管萬錦來倒是和方敖天私交不錯,此時便立即解圍。他的說法頗為高明,立即就成功的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貴賓席的一個刀疤中年人道:“萬主管不必往犬子身上貼金,犬子比他們還差得遠!”
刀疤中年人正是震天行館的館主葉猛,他為人較為冷淡,震天行館剛立足寒嶺不久,又和寒嶺幾家起了衝突,所以一直並沒有說話。一個新勢力要插足寒嶺,寒、陳幾家怎麼會讓別人來分一杯羹,不過這葉猛實力強大,震天行館更有許多實力強大的護教,雙方一番爭鬥都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萬錦來哈哈一笑,本來就極小的眼睛更是擠成了一條縫,下顎的肥肉不斷顫動:“葉館主不要太謙虛,無望的身手我可是清楚的!”
賀倉龍自顧自的飲茶,聽那二人談話,重重的咳了一聲,滿臉的不愉。萬錦來是生意人,生就七竅玲瓏心,一見賀倉龍的神色便明白了幾分。便又笑著說道:“賀老爺子也是好福氣,無雙無燕一對姐妹花,不但修為高深,模樣也是俊俏,讓萬某羨慕啊。聽聞無剛公子,近日又有突破,可喜可賀!”
賀倉龍臉色稍稍緩解,謙虛道:“那兩個丫頭,只會給我惹事!武學修為嘛,嗯,只是差強人意,差強人意!”
賀倉龍雖然如此說,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對這對孫女的疼愛。
一方茶齋的莫言,輕撫著鬍鬚,笑呵呵道:“嗯,今年寒嶺多俊傑啊。一會少不了一場龍爭虎鬥!”
萬錦來身子龐碩,眼中精光隱現,顯示他的修為不凡。此時他笑呵呵的詢問,透露出生意人的精明。
“那莫老哥認為,哪一人會最終勝出!”
“這個不好說,不好說!”
“檀老哥是什麼意見?”
南宮社是南宮家在寒嶺的勢力,南宮家既是華嶺第一世家,對區區的寒嶺高手卻是提不起興趣的。南宮檀輕笑一聲:“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