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英明神武,居然與這無知兼無恥的小兒相提並論,真是叔可忍嬸也不可忍。正要拍案而起。卻見墨言輕拭嘴角,緩緩站起身子,牽著流蘇的手帶著眾人走進院子,這才慢條斯理地道:”不知你們可曾聽過蓑衣人?”眼睛一暗,喃喃道:“那畢竟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幾人一怔,思索了一下,卻見鐵前猛地向上蹦了起來,喊道:“開什麼玩笑,如何不知! 我就算不知道當今有個盟主也不能不知道十二年前的蓑衣人啊!”
流蘇自然一臉疑惑,江湖的事情她向來並不瞭解。鐵進,流星甚至徐容卻已經回過神來,一臉的崇拜尊敬。流星也收斂了平時流裡流氣的感覺,一臉正色地道:“十二年前,憑空出現的蓑衣人,竹笠遮臉,一杆紫金長槍,直挑當時五大門派,天水之濱一人獨戰五大掌門,世人雖不知道戰果如何,但自那絕世之戰後,五大掌門回來後即刻宣佈退位讓賢,自己從此閉關於門內,以追求武道的巔峰。這樣明擺著的現實讓天下武林人士心下也清楚,這一戰,就算不是敗了,五大掌門也絕對討不了半點好處。蓑衣人啊,那才是真正的無冕之王,蓋世無雙,天下第一。”流星幾乎說得那個流利啊,就好像這番話已經在心底說了無數次一樣。那老者聽得那是頻頻點頭,就好像是在說他一樣,一副得意非凡的樣子。
墨言只是輕輕一笑,這一笑雖是清朗如斯,卻又像是隱匿的寶劍鋒刃一樣,一旦出世,風華無雙,霸氣沖天。看著眼前如高山凌絕頂的墨言,鐵前一拍自己的大鐵頭,脫口興奮叫道:“難不成蓑衣人就是你父親,老墨?”那老者一聽,差點跌落坐地,臉上的鄙視神情更勝從前,心下暗歎,真不愧是鐵頭門的弟子,腦袋都撞出幻覺來了!
鐵進哈哈一笑,狠狠地撞了一下鐵前的肩膀,道:“哥,你太有才了,絕對是,太好了,我心中的神明啊,老墨,有了你這一層關係,你可一定要幫我們美言幾句,讓你爹收我們做弟子啊,到時候我們哥三,縱橫江湖那個爽啊! ”鐵進已經陷入了非非之想中。
那老者只感覺冷汗直飆,看著鐵前鐵進,一臉的可憐,“這娃,都傻成什麼樣了,看在流蘇的份上,改天看看能不能研製點補腦的丹藥。”這時看到了流星兩個大拳頭,重重地捶了自己兩個弟子。老者心下寬慰,還好師父還是正常的。
哪知還沒有慶幸完,就聽得流星大喝一聲:“丫的你兩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要拜師也是為師先拜,哪輪得到你們兩個,乖乖的就還有當徒孫的份。”那臉色轉得那叫快啊,一轉身,舔著臉,堆滿笑容對墨言道:“墨子啊,咱打個商量,我把閨女啊就送你了,你啊,回頭叫你爹傳點啥武功給我,你不知道啊,這一路我心裡那個憋屈啊,回去鐵頭門都得改名叫鐵龜門了。”那如哭如泣的聲音那真是感動天感動地噁心了周圍一群人。流蘇一睜眼,道:“爹,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武道的追求已經痴狂到了要賣女求榮的境地?”
墨言聞言朗聲一笑,也不答話,倒是那老者忍無可忍,這大鐵頭,說得越來越不像話,跟唱戲似的,就這噁心模樣也能找個這麼俊的媳婦,還生個命這麼好的女兒! 一定是蒼天在捉迷藏遮住了眼哪!
墨年一翻白眼,噔噔噔,三腳連踢了三個大光頭:“腦子有毛病就要早點吃藥,蓑衣人就是少爺他自己,十二年前,我家少爺橫掃天下的時候才二十歲!誰告訴你穿個蓑衣遮住臉就一定是老人家!”
這回不僅是三個一條筋的,流蘇,徐容都驚呆了。流蘇的手漸漸從墨言的手心中滑落,心下的震撼無以復加!天下第一,還是不顯山露水的那種! 像這樣一個驚才絕世的天才,真能夠委屈自己只與自己攜手一生麼?就算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敢說自己配得上這樣的夫君啊!”流蘇追求著的是愛情的公平和唯一,流蘇並不是對自己不自信,但在這樣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