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神經毒氣,它能讓人的肌肉不斷地收縮而不無法擴張,無論是主動肌還是被動肌(比如心肌)都會這樣,所以中毒者會全身抽搐。幾分鐘之後,就會因為呼吸和心跳停止(心肌和橫膈膜肌肉無法擴張導致心跳和呼吸都無法繼續。)而死亡。只需吸入55~100毫克的毒氣,或者面板接觸到1。7克的毒氣,只需要幾分鐘,就能致人死亡。”
“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以後在戰爭中大量的用起了這個,那該要死多少人呀。只要有那麼幾門裝有這樣的炮彈的火炮,再多的人,都不夠死的。上帝保佑,首先有了這個技術的是我們美國。”
……
“史高治,你將原本給了普魯士人的那些武器的技術轉讓給法國人,又向他們出售電臺,這不會影響到你說預想的和他們和法國的戰爭的結果吧?”多蘿西婭問道。
“不會的,”史高治笑了,“我自然有辦法讓普魯士贏得戰爭。”史高治說。
“嗯,先從法國人那裡賺一筆,然後讓普魯士人用管退炮和高爆彈打爆法國,等到最後世界大戰了,就先兩邊做買賣,最後到了參戰的時候,就用沙林什麼的,一本解決德國。當那個時候,德國死了,法國和英國殘廢了,他們的殖民地市場,就不得不向我們敞開了。”史高治這樣想著。
第二百一十章,奇蹟之夜(上)
一轉眼時間就到了九月底,麥迪遜廣場公園裡的那些高大的法國梧桐的樹葉開始變黃了,有一些甚至已經離開枝頭,悄悄飄落了下來。有一片黃葉在風的吹拂下,輕輕的掙脫了樹枝的羈絆,在天空中打著旋兒亂飄,最後一直飄落到一個坐在公共馬車車站長椅上的年輕人的腳邊。
年輕人彎腰撿起了葉子,把他夾在手上的筆記本里。這時候公共馬車清脆的鈴聲響了起來。年輕人站了起來,上了這輛公共馬車。
馬車上已經有兩位乘客了,一男一女,都是很年輕的人,看起來像是要趁著週末到郊外去散散心的小兩口子。那位女士有一頭非常漂亮的長髮,秀髮潑撒在她的周圍,微波起伏,閃耀光芒,有如那褐色的瀑布。她的美髮長及膝下,彷彿是她的一件長袍。
這輛馬車的路線一直延伸到城市的邊緣,然後再向前走一點,就是無邊的蔚藍色的大海,還有在海邊的小山上隱隱的露出一角的鴨堡了。
嗯,是的,是鴨堡。反正就是有人把鴨堡這個名字給說出去了,然後滿紐約的人都覺得相比天鵝城堡,鴨堡這個名字更為可愛,也更平民化,所以漸漸地,大家也都習慣於叫那個地方叫鴨堡了。
“你們是去郊遊的吧?”年輕人主動地打起了招呼。同時他也聞到了彌散在車廂裡的一股乳酪和薄荷混合在一起的氣味,這氣味大概是從那個女子身邊的籃子裡面飄出來的。
“是呀,我們到海邊去散散心。”那個男子回答說,“聽人說,那一帶的風景很不錯,尤其是鴨堡,非常的漂亮。”
“我聽人說,那座城堡叫天鵝城堡。”女子微笑著小聲說。
“反正大家都喜歡這麼叫。再說天鵝什麼的不就是醜小鴨嗎。”男人笑嘻嘻的回應道。看得出他的心情很不錯。
“這麼說來,我們的目的地倒都是一樣的。”年輕人笑著說,“我也到鴨堡。”
“你也去郊遊?不對,哪有一個人跑去郊遊的。”那位男士笑了。
“沒辦法,我可沒有一位美麗的女伴。”年輕人笑了,“而且,我的確不是去郊遊的,我只是要到鴨堡裡面去一趟。”
“您能夠進入鴨堡,這麼說,你是位大人物了。”男士驚訝的說。
“啊,不。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年輕人趕忙說,“一個大人物可不會屈尊來坐公共馬車。我只不過是個小記者而已。去年這個時候,我甚至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