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幹不成的。因為這是工作我才做,帶著相應的覺悟去做。明明知道會被人厭惡,還是要忠實地履行職責。
只是,正因為我相信這是為了社會,也為了受害人親屬,所以甘願扮演不受歡迎的角色。
然而……
為什麼連自己人都要指責我?和事業或者想升官什麼的並沒有關係。我本來就對出人頭地沒什麼興趣,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不是你們這些人嗎?說什麼別帶著官腔做事,什麼瞭解在現場工作的辛苦嗎,一開口就提現場現場什麼的,這在相反的意義上不就是自認為是精英嗎?實際上……
並沒有關係。
與這些並沒有關係。
我看著渡來的臉。
他仍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態度,也沒有緊張感,一副不把全世界放在眼裡的模樣。
這種傢伙,居然跑去找了那麼多與案件相關人員問話去了?
他也見過亞佐美的母親了嗎?
——你這也算是個人嗎?
那個女人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不知道這傢伙有沒有被這樣說了?就算不是那個女人,誰都會反感的吧。這人不在乎嗎?還是說他遲鈍?就算是這樣——居然跑來警局?
真是瘋了。
“我難道不能去向他們打聽嗎?”渡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