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和飛羽騎士團的關係再也無法回到從前,雙方之間的嫌隙更是已經無法修復。
面對對方的咄咄進逼,芭露麗顯然有些手足無措,她求救般的眼神飄向尼古拉等人,顫聲問道:“尼古拉先生,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尼古拉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許不屑,面對團團圍困仍然猖狂笑道:“芭露麗小姐,我們貝拉·弗一門在安嶽受到越侯的許多關照,這次只不過是償還他的恩情,義助罷了。您如果還承認自己是貝拉·弗一門,就應該交出玄彩晶石,知恩圖報不是我們的信條嗎?”
“你……”芭露麗再單純現在也知道尼古拉等人確實是跟宇安·越相互勾結了,一時間氣得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
“竟然勾結外人出賣同伴,亂殺無辜,你們可算是我們一門中的敗類,還好意思跟我提到老師的教誨?!”她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尼古拉陰惻惻地笑了,說道:“芭露麗小姐不必大動肝火,你獨佔著貝拉老師的玄彩晶石,難道就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芭露麗氣得臉色白了又紅,高聲叫道:“你說什麼?那是因為……”她突然頓住,在千鈞一髮之刻遏止了可能的洩密。她張了張嘴,終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恨恨說道:“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一定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蘇曼師兄!”
尼古拉毫不在意,哈哈笑道:“如果你認為這樣有用的話就儘管去說吧……”魔法陣閃耀中,一行人突然全部失去了蹤影。
“等……等等!你是什麼意思?!”聽出話中有話的芭露麗急忙喊道,然而白光過後,哪裡還有半個人在?
飛羽騎士團的成員大聲鼓譟起來,不少人更是對芭露麗大聲斥罵,如果不是她拖延了時間,又怎會讓他們眼睜睜看著仇人從眼前逃跑?
芭露麗卻充耳未聞,尼古拉臨走前的話深深衝擊著她的心靈,讓她隱隱約約間感覺到不和諧的音符在心中敲響。
“你居然會白白放過這些人。”艾爾魯沙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身邊。
我沒有轉頭,直視著下面的混亂場景說道:“沒必要跟他們衝突,他們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
貝拉·弗的門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經過這麼長的施法還能保留執行魔法陣的魔力,真要跟他們對立起來,一番手腳是免不了的。況且要阻止這些人執行的魔法陣,難道要我在眾目睽睽下使出暗黑魔法不成?
“要我去解決他們嗎?”艾爾魯沙的臉上有一種嗜血的衝動。剛才對黑騎兵本陣的襲擊似乎激起了他體內的暴虐因子,所以這次他向我主動請纓。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用了。”長期的戰鬥很可能激發出他體內的好戰嗜殺本性,一旦他陷入瘋狂的殺戮中,就算是我,想要制服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必須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
“他們本身沒有任何價值,宇安·越不過是利用他們而已,否則如果真的想依靠他們奪取玄彩晶石,根本用不著這樣大張旗鼓展開搏鬥,應該還有更加婉轉隱蔽的方法才對。實在不行的話跟蘇曼說一聲,他是芭露麗的師兄,貝拉·弗的高徒,他說要收回玄彩晶石,芭露麗還能反對不成?這樣明目張膽對我們發動攻擊,無非是讓芭露麗和蘇曼之間互生嫌隙,打擊貝拉·弗一門的影響力,同時借刀殺人,借我們的手打擊蘇曼的勢力而已。我們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照著他的劇本演出,白費力氣。”我冷靜地說。
艾爾魯沙愣愣地看著我,難以置信地問道:“那這麼說宇安·越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真的擊敗我們嗎?”
我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