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頭木棍插進他的胸膛。
“可笑的想法。”楊思勖嗤之以鼻,來到這個俘虜的身後,木棍的尖頭在俘虜的菊花上碰了碰,冷幽幽的,如同來自九幽地府,道:“我會把這木棍從你這裡捅進去。從你嘴裡穿出來,你說,這主意如何?”
“我不……甚麼?”這個俘虜一句硬氣的話沒說完,就反應過來了,失聲驚呼,臉色大變,一臉的驚恐。
要是楊思勖把木棍插進他的胸膛,他不怕,只要一會兒他就會死去。死,對於這些宗教狂熱份子來說。不算個事,那是迴歸真主的懷抱。
可是。楊思勖把木棍從他的菊花插進去,再從他的嘴裡出來,這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酷烈遠勝任何酷刑,他不得不懼。
“你不是不怕麼?你怕個甚?”楊思勖卻是展顏一笑,雲淡風輕的道。
這個俘虜看著楊思勖和煦的笑容,如同看見惡魔的微笑似的,只覺天旋地轉,眼前陣陣發黑,都快暈過去了。
“優素福,睜大你的狗眼,瞧清了。”楊思勖昂頭挺胸,衝城頭上的優素福叫嚷一聲。
右腿一踢,這個俘虜摔倒在地上,楊思勖左手一伸,把這個俘虜翻個身,讓他臉朝下趴在地上。右腳踩在這個俘虜的肥屁股上,雙手緊握著木棍,對著俘虜的菊花就狠狠捅了下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這個俘虜不住掙扎,不住扭動,就是沒用,誰叫楊思勖筋骨似鐵,力大無窮呢?
楊思勖手臂上的青筋一突,木棍一下子刺進俘虜體內,不下於一尺。
這個俘虜眼睛翻白,大口大口喘氣,臉色發青,疼得直哆嗦,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出來吧。”楊思勖低喝一聲,雙手再一用力,木棍的尖頭就從這個俘虜的嘴裡穿出來。
這個俘虜渾身直哆嗦,下巴不再張動,想要叫喊,卻是因為木棍在嘴裡合不上,叫不出,唯有打顫的份。
把這個俘虜的慘樣兒看在眼裡,那些俘虜個個臉色大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兒血色,如同在土裡埋過似的。
適才他們不怕死,慷慨赴死的樣兒蕩然無存,怕得要死。
要是殺頭,酷刑折磨的話,他們還真不怕。可是,遇到楊思勖這個狠人的狠毒法子,他們這些不怕死的人也得怕。
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不僅這些俘虜害怕,就是唐軍也是臉色大變,人人一臉的驚懼之色,看著楊思勖如同看見在吃人的惡魔似的,頭皮發炸,不住朝後退。瞧他們那樣兒,恨不得與楊思勖離得遠遠的。
“這……”眾將看在眼裡,直接失語了。
他們縱橫沙場,見慣了生死,對生死早已不放在心上了。可是,眼前情景遠遠超出他們的意料,他們也是忍不住一陣陣心驚。
“這也太狠了吧。”張說、陳玄禮、薛直他們也是震驚不已。
對於這些阿拉伯帝國的俘虜,他們還真不放在心上,這些俘虜是死是活,他們都不關心。可是,如此死法,也太讓人驚恐了。
楊思勖臉上泛著笑容,眼睛瞪圓,打量著這個不住掙扎的俘虜,如同在欣賞藝術家的傑作似的,點點頭,大為滿意,道:“還行。”
然後,楊思勖把木棍朝肩上一扛,來到城下,朝地上一立,扯起嗓子,衝城頭上叫嚷:“優素福,你說我這主意算不算狠?”
他的聲音尖細刺耳,如同夜梟鳴啼,為眼前此情此景平添幾分恐怖氣氛,無論是城上的阿拉伯帝國眾將,還是城下的唐軍,聽在耳裡,只覺毛骨悚然,一股涼氣從尾椎直衝腦門。(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 你比我狠!
這個楊思勖,你這手段已經是狠辣之極了,你還問優素福狠不狠,這不是存心讓他難堪,存心要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