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收保護費的小混混沒什麼兩樣;看著木之少冷眼看著自己的模樣,徐光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至少這次自己的出現不是透明的,有得到關注。
“徐光恩,你現在是想死是不是?”木之少語氣很不友好地質問道。
走到木之少的面前拉開椅子,徐光恩笑得很欠扁地說:“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讓人去死啊,你就這麼想不開嗎?”
“沒事來我的辦公室幹嘛?”
無事不登三寶殿,徐光恩的出現準沒好事,這是木之少多年累積下來的經驗。
看著木之少認定他徐光恩就是那種只有遇到麻煩事才會出現的人,徐光恩說句實在話,心裡是很失望來著,他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難道沒事的時候就不能見見面?
木之少看著徐光恩望向自己那失望的眼神是冷冷的嗤笑一聲,“麻煩你收起你這沒有演技的表情,你自己說說看,你來我的辦公室哪次是好事?說吧,這次又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
雙手抱胸半眯著眼睛盯著徐光恩看,木之少等著今天的徐光恩能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徐光恩失望之餘很痛心,嫌棄的看著某人,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認識這麼個損友,只要到了木之少這裡,徐光恩總感覺他們的友情好像很廉價。
“說話啊。”見徐光恩不說話玩沉默是金,木之少也是沒好氣。
“我說木之少我怎麼總感覺價值連城比珍珠還要讓人珍惜的友情到你這裡就變得這麼的廉價?”徐光恩質問。
木之少翻著檔案,不以為意的回答:“因為你徐光恩本身就是個廉價的存在。”
“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在很好的聊天了嗎?”
木之少抬起頭看著很明顯就是被自己氣到的徐光恩,壞笑著衝著徐光恩眨了眨眼,感覺就好像是在送秋波似的;徐光恩突然有點胃難受。
“說重點,說完重點立馬從我的辦公室離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時間陪你在這裡瞎耗時間懂嗎?”木之少毫不客氣的直接下逐客令。
徐光恩完全不把逐客令當回事,笑得很討好地說:“難道我就不能是想要看看你這位朋友所以特意過來看你的嗎,在你的眼裡,就不能把我看得簡單一點嗎,讓友情純粹一點?”
“我想我還沒有進入老年痴呆期,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鄰居才對吧。”
明明就是鄰居,基本上每天都能見到,見面的次數多得簡直就讓人想吐,然後公司還是在對面,上下班也能遇到,還有就是大家也是合作關係,現在徐光恩的話在木之少的耳朵聽來簡直就是幼稚園水準的謊話。
木之少冷冷的盯著徐光恩,而徐光恩則莫名其妙的有點心虛,然後心虛的笑著。
“說你想說的。”
徐光恩猶豫了一會,立馬笑得很討好地說:“我說之少啊,你跟你上次的那個相親物件怎麼樣了,我覺得你們兩個還挺般配的,錯過了就可惜了,之少,你?”
就知道肯定是來八卦的,木之少的臉色是黑得已經不能再黑。
心裡很清楚自己問這些問題木之少不僅不會回答,可能還會生氣把他當出氣筒,但是徐光恩就是那種不怕死的人,對於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是死也要知道;當然了,現在的徐光恩會變得這麼的八卦,完全是這麼多年來被蔚遲鬱霖傳染的。
八卦也是一種不能治癒的病,會傳染給其他人。
“我說你這是又犯病了是不是?”木之少咬牙切齒狠狠地道:“徐光恩,你這是失憶了還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這是關心,誰讓你是我的好朋友呢,這是關心。”徐光恩為自己洗白。
“關心?徐光恩你這是想要我現在立馬掐死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