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張浩深深吸了口氣,一股浩瀚靈魂之力隨之從體內擴散而出,很快就將整座殿島嶼覆蓋。
眾多月神殿弟子立即感受到一股強橫威壓,幾乎是在同時頭抬頭望向位於城市北方的那片林子。
浩瀚的靈魂之力一直蔓延到了千里之外,張浩心念在不斷呼喚著黑色戰刀。不久後,一道黑芒突然從海底衝出,隨即消失在視野之內。
僅僅轉眼間,散發幽香的房間中,一把黑色戰刀以懸浮在張浩面前,刀身上猶自帶著一些泥沙,發出嗡嗡輕顫之音。
靈虛子與靈月父女二人卻面面相覷,他們從這把刀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喜悅,彷彿久別的親人再次相見一般!
張浩笑著將刀放在腿上,仔細擦拭著刀身,嘆了口氣道:“我能感應到它的存在,它同樣如此!”
這句話好像是對靈虛子父女所說,又像是對那把刀的肯定,房間中,到處都回蕩著震耳顫音!
當張浩將惜月端來的一碗粥喝光,才問起了自己渡劫後發生的事情。
提起這個,惜月卻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個瘋子!”
靈虛子則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講述他渡劫後發生的一切。
原來,靈月調集所有月神殿弟子尋找他的下落,卻沒有絲毫蹤跡,最後突然想到靈獸中,天雪貂一族對搜尋極為擅長,便匆匆趕到中州的死亡森林。
一番折騰,請來與張浩相熟的那隻天雪貂,在它的幫助下,眾人才在一處荒島礁石縫隙內找到了他。
而那座荒島,卻距他渡劫的地方卻又數千裡之遙。當時找到他的一刻,眾人幾乎不敢相認。
據靈虛子回憶,當時張浩面目全非,身上更是一片焦黑,彷彿被燒焦的了一具屍體,後來那隻天雪貂一再保證他就是張浩,眾人才把他帶了回來。
而這一躺卻是半年,直到十幾天前,他身上那種焦黑的面板才開始掉落,惜月正是因此,才會進來為他擦拭身體。
當靈虛子滿臉唏噓的講完後,張浩的臉色就變得極為古怪起來,吶吶的問了一句:“我豈不是被你女兒看光了?”
“啪!”
話音剛落,惜月便將盛粥的那隻碗重重放在桌子上,滿臉溫怒的道:“誰喜歡看你?嘴巴欠揍是不是?”
見狀,張浩乾笑一聲,不再提及此事,而是轉移話題,道:“這麼說我這一睡就是半年?”
靈虛子卻嘆了口氣:“半年能醒過來已經算是奇蹟,當時的你已經於死人沒有區別,要不是老夫不遺餘力的為你煉製各種丹藥,你這條命恐怕……”
可沒等他說完,張浩便抬手製止:“打住,您老的情我不會領,還是說點兒別的吧!”
“聽見了吧?我就知道這個小賊不會領情的,你還不信,現在親耳聽到,可別說我在背後編排他!”此刻惜月嘴角卻掛著淡淡微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而靈虛子卻是微笑不語。張浩坐直身子,翻眼看了看惜月,怒道:“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插嘴!”
此言出口,靈虛子就知道要壞事,急忙站起身來,擋在惜月身前,笑道:“他現在還不太清醒,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話音未落,靈虛子便急忙拉著自己女兒向外走去。
可惜月回頭看了張浩一眼,猶自氣不過,伸手抓起放在桌子上的一顆果子狠狠扔了過去,口中還不忘罵道:“可惡的小賊,你為什麼不去死?”
張浩伸手將果子接下,使勁咬了一口,臉色隨即變得扭曲起來,趴在床邊吐了兩口,才道:“這他孃的是什麼東西,真苦!”
門外卻傳來一陣嬌笑聲,惜月探進頭來,衝他哼了一聲,道:“活該!”隨即揚長而去!
惜月走了不久,妖月等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