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事情都已經為時已晚了。
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根據現在的這個局勢,恐怕整個世界也會改變格局,變得更加不一樣,而到時候他就算是出去,恐怕也難有作為了。
想到這裡,江成看了看風一平,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風老爺子,有沒有別的辦法能夠讓我提前離開!就算是比蝕心草的痛苦還要嚴重我都可以忍受。”
風一平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沒有!如果你每天不經歷藥桶浸泡,新的骨頭面板就會不成樣子,到時候也就落得個死亡的下場!”
風一平的話,讓江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
此時此刻的他,進退兩難,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蕭何見狀首先打破這凝重的氣氛,笑了笑問道:“江兄弟是哪裡人?”
聞言,江成答道:“我是江南市的。”他的回答完全是出於禮貌;心思根本就不在這。
蕭何哦了一聲,接著說道:“看起來江兄弟也是命不該絕,居然漂了這麼遠,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既然是老天的安排,江兄弟何不既來之則安之?”
這時候景龍也在一邊說道:“是啊,江大哥,聽爺爺說你身受重傷,而且應該是身手過人,這樣都被差點打死,恐怕你的敵人也一定不是什麼酒囊飯袋,現在你出去之後,恐怕也沒有什麼作為,只是白白送命而已。”
江成聞言心中也是唏噓不止,景龍說的沒錯。
事實就是這樣,讓人很難接受的。
如此,也讓江成心中暗下決心,無論如何自己也要挺過這一年,只有這樣,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而且根據江成自己的分析,如果大家得到了自己的死訊,身邊的親人們雖然會受到一點別樣的待遇,但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
想罷,江成長嘆一口氣說道,“也罷,既然選擇了,我就要堅定的走下去!或許到時候我會收穫不一樣的東西!”像是訴說;也像是安慰自己;給自己打氣。
風一平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恩,江成,既然一切都是天註定的,那不妨順應天意,或許冥冥之中會自由安排。”
江成看了看神棍模樣的風一平,嘿嘿一笑,說:“但願吧。”
風一平一看江成的樣子就知道江成心裡在想什麼,但他不以為意,笑著道,“好了,現在你就可以去後面藥桶中泡著了,你的病恐怕也要發作了。”
江成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於這樣的痛苦,既然自己能夠捱過第一次,那麼就能捱過第二次第三次,所以他信心滿滿的徑直往竹屋後面走去。
景龍看了看江成園區的背影,然後對風一平說道,“爺爺,他能夠最終挺得過去嗎?”
風一平看了看景龍,又想了一下說道,“我想應該挺得過去吧,他還有很多未完成的牽掛,所以他的心裡有很強的求生**。”
景龍聞言接著說道,“那就算是他能挺過來,到時候成了廢人又能做什麼呢?你也知道,蝕心草蝕骨之後,骨骼跟面板會重新變化,到時候他就算是有了幾年的命活,又怎麼去保護他想要的東西呢?”
蕭何看了看景龍,然後淡淡的說道,“只要活著,才會有希望,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那麼其他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的意義。身手再好也是練出來的,只要是肯努力,他一定也會在很短的時間內重新恢復。”
景龍看了看蕭何,嘆了口氣然後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候只聽見江成所在的地方又響起了哀嚎聲,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就算是江成都很難以忍受的疼痛。
齊琳聽到這樣的聲音也為之一震,心開始跟著顫抖。她看了看風一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