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蒼白臉上被陽光照出曬紅,晴初更是額上一層細汗。我們說著閒話,看遠處桃樹已經一層細紗般的粉暈,那些豆蔻,丁香,牡丹……也都打苞欲開,我說馬上又是花朝,這一回可得好好熱鬧熱鬧。他二人都含笑點頭。這麼晴好的天,這麼慵容的態度,這麼融洽的氣氛,我們像是一直在這裡,一天天這麼閒散的過下去,已經過了半生,還會如此的過完後半生。
一直到晴空佈滿落霞,鳥雀倦歸巢,遠處炊煙起,又過片刻,天幕鍍了層釉,硬朗光溜的蒼青,一片薄月貼出來。我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