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楠為了打擊洛安,索性豁出去了,“昨夜,我給柳氏服了春。藥,而中了春藥之人,必須與異性/交歡才可解體內的藥性。
所以,昨夜她們兩人一個醉酒,一箇中了春藥,躺在同一張床上,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
洛安釋然一笑,眸光森冷地逼視著谷楠,“終於承認了。”
她身邊的蘇子淇險先站不穩,倒退了幾步,臉色再次變得慘白,如紙。
“賤人!果然跟你爹一樣下流!”寇晴氣紅了眼,直接一巴掌甩在谷楠臉上。
她這一巴掌力道很猛,谷楠猝不及防,摔到地上,捂著臉,委屈地看向寇晴,一邊哭,一邊怨恨地嘶吼出聲,“姐姐,你為何寧願幫她都不願幫我?明明我才是你的妹妹,明明我才是!為何你要這樣對我?為何?難道在你眼裡,我這個親妹妹還不如一個外人?”
從小到大,姐姐就從沒拿正眼瞧過她,可是,她真的好喜歡姐姐,一直很依賴姐姐,可如今,姐姐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外人打她!
實在氣人!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讓姐姐回到自己身邊,難道這有錯嗎?
“我從沒將你當過我妹妹!”寇晴連眼角都懶得施捨給地上的谷楠,冷酷地說了一句,就轉向洛安,握住她的手,歉意滿滿地看著她,“三妹,我對不起你。”
“三妹,你跟柳氏真的……”劉紅衛震驚地看著洛安,話講了前半句,後半句難以啟齒,最終只能無奈一嘆,其中意味,令人心寒。
洛安點點頭,對寇晴和劉紅衛搖了搖頭,“我沒事。”
不僅沒事,她還多了個美夫郎呢!
洛安心裡那個得意啊,恨不得立刻飛回屋再跟含玉溫存一會。
聽得洛安這句,寇晴心裡對她的歉意更重了幾分。
劉紅衛不知該說什麼,看來看去,看到谷楠,她心裡頓燃起熊熊的怒火,對一眾在震驚中無法回神的土匪使了個眼色。
土匪中立馬站出兩人,一人一邊押住谷楠。
谷楠想掙扎,“大當家,你想做什麼?”
劉紅衛走過去,直接甩了她三個巴掌,咬牙切齒道,語氣顫抖,顯然氣得不輕,“我這三個巴掌,一巴掌是代你姐姐打的,一巴掌是代小玲打的,還有一巴掌是代柳氏打的!
你說小玲是禽獸,但這一切還不是你造成的!她若是禽獸,你便是禽獸不如!真虧你做得出來!”
罵完,她還不解氣,又扇了谷楠幾巴掌。
她手勁極大,幾巴掌下來,谷楠的臉已經腫成豬頭,嘴角流出鮮血。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的洛安突然大笑起來,很是暢快,頓引得所有人都不解地看向她。
“大姐,二姐,谷楠姐姐,還有其他姐妹們,我想跟你們坦白一個事實。”洛安甜甜一笑,在眾人既疑惑又期待的目光下宣佈道:“我跟玉,也就是柳氏之間壓根沒有血緣關係。”
頓了頓,見眾人被驚得目瞪口呆,尤其谷楠,一雙眼幾乎暴突出來,她表示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繼續道:“柳玉以前是我孃親身邊的一個侍人,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我就認他做了爹爹,但我一直喜歡他,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我跟他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
說著,她走向谷楠,對其感激一笑,“谷楠姐姐,謝謝你,要沒有你的推波助瀾,我跟玉可能到現在都無法跨出那一步,成為一對。”
“你……”谷楠赤紅著雙眼瞪著洛安,眼眶欲裂,氣火攻心下,她噴出一口鮮血,就直接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一眾土匪都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只覺得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不敢置信。
劉紅衛走上前,一拳頭捶在洛安肩上,笑罵:“你這丫頭,真真調皮!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