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自治區中,我們將享有高度的自治……”
這正是羅伯特來到這裡的原因,他在紐約的時候,已經與中國大使進行過多次會面,中國大使已經承諾將會支援設立法裔加拿大人的自治區。
“在這個自治之中,我們選舉出來的議會對稅收有決策權,當然是對地方稅,地方自治政府需要對選民負責,政府的成員也要從選舉出來的代表中挑選,先生們,曾經英國人的一切,現在中國的皇帝陛下已經慷慨的同意了,甚至給予我們更為廣泛的自治權,先生,現在選擇權在你們的手中,是接受帕皮諾的煽動,在這裡發動一場所謂的獨立戰爭,還是接受中國皇帝陛下的慷慨,接受自治地位?這是一個選擇……”
在羅伯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這些議員們無不是驚訝的看著他,他們沒有想到羅伯特會帶來這個訊息,這甚至都不需要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他們每個人都很清楚,自己應該選擇什麼。
“他們會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在多倫多的總督府中,面對安國濤,王文韶這位從美國趕過來的駐美大使,作為外交官的他滿面笑容的說道。
“我們給予他們的是極為廣泛的自治權,在這個自治權下,他們將會保留他們的語言、習慣等等,我們幾乎不會對他們的生活造成任何影響,幾乎等同於獨立,但是……”
放下茶杯,王文韶的唇角一揚,他看著安國濤說道/
“但是,在中國還有一句話叫“改土歸流”,在未來的幾十年間,我們的移民會不斷的湧入自治區,他們或許可以保持自治,但是卻無法阻止我們的移民進入,一但我們的人口占據絕大多數的時候,自然也就是“改土歸流”的時候了!”
這正是文官與武官的區別,對於軍方來說,他們對待可能發生的叛亂,從來都是一個辦法鎮壓,而對於安國濤而言,他並不介意用鐵腕去鎮壓叛亂,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向法裔聚居區派遣一個團的部隊,對於土著人他沒有任何情感,同樣對於那些白人,他也沒有任何情感。
“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更希望他們發動叛亂!”
端著茶杯,看著這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安國濤道出了他的想法。
“哦,為什麼?”
“因為就像是膿瘡一樣,現在,你的這種自治安撫,固然是安撫了他們,但是這個膿瘡依然存在於身體之中,如果可以話,我們應該排除這個膿瘡,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當然,更重要的是……”
喝了一口茶,安國濤依然是一副極為平靜的模樣,現在他作為臨時委任的總督,對於這裡的一切擁有最終的決定權。
“在排除這些膿瘡的時候,我們還可以沒收他們的土地,這很重要,我們計程車兵和未來的移民需要土地,如果有必要的話……”
安國濤無奈的嘆口氣,然後他看著面前的王文韶說道。
“可以像解決土著人一樣,解決掉這些問題!”
他的話讓王文韶渾身一涼,驚訝的看著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將軍,他怎麼也無法相信這樣的話語是從他的口中吐出的。
“將軍,別忘記我們是文明世界!”
“但是別忘了,文明,現在是由我們定義的!”
面對王文韶的提醒,安國濤認真的說道。
“對於文明人來說,殺死野蠻人是理所當然的,無論我們在這裡對土著做什麼,或者在非洲做什麼,對於文明世界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可以理解的,沒有任何人會說什麼,因為我們是文明人,他們是野蠻人,但這是誰定義的呢?”
冷笑著安國濤嘲諷道,
“這是西洋人定義的,如果我們沒有崛起的話,那麼我們就是他們眼中的野蠻人,也是可以欺凌,可以殺害的野蠻人!他們定義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