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
三杯下去,雲牧臉紅脖子粗,卻沒冒紅疹。
天生的射手竊喜不已,根骨的提升果然有效!
他剛想橫刀立馬擺個姿勢,頓時腳下一滑……曰,頭有點暈。
柳芽如少先隊員一般時刻準備著,雲牧剛腳下打滑,她就攙扶住了他,兩人重新坐下。觸碰到身邊的溫軟,雲牧重新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早知道這樣,就多喝幾杯了。
麥子臉色緩和下來,這姑娘倒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再也不生氣了。
海蜜蜜心花怒放,毫無疑問,雲師弟成了現場醉得最厲害的人,距離她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如果能夠一醉不起那最好不過了。
林浩直勾勾地看著雲牧:“怪了,三哥,你為啥還沒冒紅疹呢?”
雲牧頭昏腦脹,笑罵道:“滾,你盯著我看半天就為了看紅疹?”
袁澤立刻在林浩腦門兒上敲打一下,恨鐵不成鋼道:“耗子,哥又懷疑你的智商了。他冒紅疹是初中時代的事情,現在這貨明顯長高了又變壯了,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撒,這就叫:抵抗力,好身體!”
林浩也覺得雲牧比以前高大了一點,揉著腦袋傻笑起來。
氣氛再次變得歡快,袁澤這貨很會見風使舵,一看麥子不生氣了,馬上把話題扯到了公會的建設上面。這年頭想搞一個四十人的穩定團隊,其實是很有難度的,雙方就此進行了長時間的磋商。
談論出初步結果後,麥子很有大姐頭風範道:“也不早了,太晚回家會捱罵,最後六瓶酒,大家一人一瓶,喝完就散夥吧。”
海蜜蜜立刻舉雙手贊成,用陰謀灌醉雲牧和柳芽難度太高了,尤其是猜拳,跟送死沒區別。此刻麥子這話,在海蜜蜜看來無疑是高明的陽謀,按人頭平攤,很划算。
袁澤和林浩也沒意見,他們覺得麥子這提議挺公平的。
唯一有意見的就是雲牧,他正頭昏腦脹,剛才幾人的談話他都左耳進右耳出,沒聽進去幾句。這要再來一瓶,估計得當場躺下。
麥子是個熱血女青年,一見沒人反對,當場對瓶吹,來了個先幹為盡。袁澤和林浩小宇宙頓時燃燒起來了,也跟著對瓶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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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對瓶吹的喝法,比一杯一杯喝更加兇猛,酒量差的人根本抵擋不住。海蜜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拿起瓶子把酒喝光,不給柳芽和雲牧留任何後路。
柳芽不甘示弱,也把一瓶酒喝光,醉態更濃。
到了這種時刻,雲牧別無選擇,連三個妹子都這麼熱血了,自己再扭扭捏捏,那就太不上道了。從小到大,雲牧喝酒的次數用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總共就三次,一次袁澤過生曰的時候,一次是宿舍裡幾匹牲口去'***',還有一次就是打敗二中校隊之後的慶功宴。
此刻這貨管不了那麼多了,抓起瓶子就冒充熱血青年。
剛喝掉半瓶,雲牧被衝得厲害,挪開了酒瓶,胃裡翻江倒海。
“我幫你喝吧。”柳芽說著就要搶過酒瓶子。
雲牧握住酒瓶不放:“沒事,我自己能搞定。”
柳芽嗔道:“不能喝就別喝,裝什麼英雄好漢呀。”
雲牧:“不是,我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半瓶沒問題。”
柳芽:“少在那兒逞強!你要什麼都會,那還要我幹嘛呀?”
說著,不容置疑地把酒瓶搶了過去。
雲牧愣住,柳芽這對白,不是哥們兒下午對她說過的原話麼?
他說不出話來,只感到整個身體都被一種巨大的幸福填滿了,突然間有點明白柳芽下午為什麼會埋著頭吭哧吭哧地傻笑了。
麥子和海蜜蜜也愣住,這句對白,她們印象深刻。
凝視著柳芽,麥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