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助我重建輕衣樓。”
還記得嘛,看來,當時他雖氣沖沖的,但還沒失去理智,有在聽我和他父親的講話。可是,成長是一場一個人的戰爭,一個人面對不可知的未來,從來沒有平白無故的領悟,經歷了硝煙,才有真正的脫胎換骨……我會教你的,好好地教你,教會你這至關重要的一點。
從來都不覺得,報仇是無意義的事,報仇,或許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可是,我們根本就不需要靠報仇去解決任何問題。從另一種意義上來看,這也只是一種自保行為而已……
一杯咖啡苦與甜,不在於怎麼去攪,而在於是否放了糖。一段仇恨,不在於怎麼忘記,而在於是否有勇氣重新開始。
“可是,這個問題,和重建輕衣樓,有什麼關聯嗎?”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一笑,“莫煉瑋,如果你想成功,如果你想重建輕衣樓,那麼,就不要在不適合的時間,追求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那樣的話,只是在浪費時間……或許,你不懂得,什麼,才是一切的重點?”
他的表情有些憤憤然,但混亂的氣息已然平穩,唇一抿,冷然說,“對不起,我問了無意義的問題,浪費了你寶貴的時間,下次,不會再犯了。”
我搖頭,笑得無奈,“浪費我的時間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沒搞清楚,”踏步向他走近,斂色低語,“這一次,還是由你來收拾碗筷吧,收拾完,我和你去一個地方。”
他拿過桌布,訝然的眼神探詢而來。
會意點頭,“收拾完,我們去一趟輕衣樓吧。這些個天,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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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衣樓
一大早,陽光便普照大地所有陰沉的角落,天空明媚燦爛地像在熱切邀請我們出門。
步步趨行在山路上,莫煉瑋在我後面突然出聲,“為什麼,為什麼想到要去輕衣樓,不擔心魔教的人還在那邊嗎?”
我輕嘆口氣,頭始終不曾回過去,看著空中被他聲音驚飛的鳥群,這些一百多年來一直都安靜生活的動物,已久未被人打擾,唉,“你說話就不能輕點嗎?小鳥都被你嚇跑了!你不知道不能隨便擾亂別人的生活,做人要慈悲嗎?”
“嗤,我是殺手,你還教育我慈悲,在開玩笑嗎?而且,這種話,更適合對魔教的人說吧。”
魔教?我又不認識魔教的人,去教育他們幹嘛,又不是吃飽撐著。這次,要不是涉及輕衣樓,我也懶得插手……可是,話說回來,魔教,到底是怎樣的呢?他們的武功又是怎樣的?不會,連我都沒聽說過吧?
思及此處,我出聲說話,“莫煉瑋,你武功怎樣,能與魔教中人相匹敵嗎?”
背後的步伐似乎頓了一頓,爾後大笑出聲,嘲諷,有趣,意外……百般意味,皆在其中,“怎麼,你害怕?害怕我保護不了你?哈哈,到現在為止,我有時還會懷疑,你是不是學了一種特別的武功,讓人無法從下盤看出來……可是,現在,你好像,真的不會武功呢!”
“我的確不會武功,一點也不會。但是,你放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絕對,絕對不會求你救我的,放一百個心吧!”我坦然向他看去,末了,還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他聞言,劍眉微揚,斂起笑容,“我一直以為,自己的武功很厲害的,至少,我出的任務從沒有失敗過……父親也一直說,我武骨奇佳,是練武的天才,在武林中,也排得上前十位了……可是,和魔教的人一比,我卻連他們區區一個堂主都贏不了……”
“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