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鷺也會跑,更何況他都說了,她當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在完全看不到凌凇之後,小白雀躍道:“他怎麼了,該不會是傷太重要死了吧!”
謝白鷺邊思索邊道:“應該不至於。他既然讓我跑,說明接下來他的情況會變得讓身邊人很危險。他先前跟那幾l個分神打時,已經不像個人了,可能是那次之後就很容易進入血脈激發狀態。”
而那個狀態,頗有些六親不認的架勢,他現在肯定不希望將她誤殺了。
小白失望:“哦……”
謝白鷺回想著她每次所見凌凇在血脈激發狀態下的樣子,以及她在黑水看到的他父親的狀態,再加上今日之事,便很容易得出一個結論,他的血魔血脈激發次數越多,他就越容易失控。
先前他還只是在打不過人時才進入那個狀態,但如今他卻是無法完全受控了。
可見他的身體狀態在變得糟糕,某一天他可能會變得跟他那個父親一樣。而就跟鏈式反應一樣,只怕他這種變化是不可逆的,他遲早會成為一具行屍走肉。血魔血脈既是一種恩賜,也是一種詛咒。
謝白鷺嘆息:“想想他那個無法避免的未來,我都有點憐愛他了。”
小白大驚:“主人你清醒點!”
謝白鷺揉著小白的腦袋道:“放心啦,說說而已,我清醒得很。”
凌凇在她這裡最大的標籤就是“危險”,她傻了才會真落入他如今的溫柔鄉里。好處是她該得的,戀愛免談。
小白瞥瞥謝白鷺,似還有不確信。
() 謝白鷺卻沒有再多解釋什麼,她從丹田取出碧落劍,耍了一套劍招,欣喜地發覺好劍真是不一樣,靈力在劍中的流動十分絲滑,每一分靈力都沒有浪費,全部轉化為最大的殺傷力。
她愛不釋手地摸著碧落劍身,小白趴在她肩頭淚眼汪汪地看著,該不會它這個主人最喜愛的法寶之位就要易主了吧?
正當謝白鷺在全方位地試用她的新劍時,一個人影突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後頭還跟著個體型龐大的妖獸。
謝白鷺本就拿著劍在試招,見狀嚇了一跳,一劍便朝那兇狠的妖獸劈了過去。
那妖獸的頭頓時落了地,它的身軀又往前奔跑了一丈才轟然倒下。
謝白鷺:“……”瞧她真是好的不學學壞的,把凌凇那愛砍腦袋的習慣學了幹嘛!
在她不爽地盯著那頭妖獸時,先前被追著跑的人影已來到她面前,一下子跪了下去,哭得梨花帶雨:“嗚嗚嗚謝謝您救了我,不然我就會死得好慘的,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願意以身相許,請您一定要收我為僕,我以後就是您最忠誠的婢女了!”
謝白鷺仔細一看,那跪下的是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是個妖,但修為低微,剛化形的樣子。她面容清秀,哭起來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就是有點自說自話。
謝白鷺道:“我不需要婢女哦,你可以走啦。”
小姑娘拼命搖頭:“不行的,我孃親說,別人幫助了我,我若不能報答,那跟山那邊忘恩負義的蚊子妖有什麼區別!”
謝白鷺大驚:“蚊子還能成妖?那蟑螂呢?”
小姑娘愣了下,謝白鷺的關注點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頓了下才道:“能、能吧?我孃親好像說過,蟑螂妖好煩人的,特別能生,一生生一大……”
謝白鷺立即制止她:“停下,可以了,不用再往下說了!”
小姑娘茫然停下,又乖巧地說:“好的主人,我不說了!”
小白大驚:“你喊什麼主人呢?誰是你主人?別瞎叫!她是我的主人不是你的!”
有個劍跟它搶主人也就罷了,怎麼妖也來摻和啊!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