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發什麼瘋,打起架來那麼不要命,他家裡也不知道管管!”
謝白鷺回想自己跟凌凇的短暫接觸,覺得這人性格是有點問題,標準的反派模樣。
這時她感覺到了丹田的脹痛,這是靈力執行已到了極限的象徵,她只好停下。
按照凌凇所說原身正是死於他之手,丹田受了重創,這一時半會兒的根本治不好。
但在小星的奪命催促下,再加上謝白鷺自己也害怕凌凇會追來,只能提起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靈力,利用五星鼎又跑出了百里遠。
就在這打坐休息恢復,趕緊跑路,繼續恢復,繼續跑路的迴圈過程中,兩天過去了。
謝白鷺慢慢接觸到了關於這個修真世界的一些常識,但小星只是個器靈,很多東西都是恰好聽別人說了才知道,她對這世界依然一知半解。
至於五星鼎的來歷,小星一點兒沒隱瞞,甚至還得意非凡。
據小星自己所說,五星鼎本是神器中的神器,只是如今鼎上五顆元素精石遺失其三,它便明珠蒙塵了。它原先在一個靈力充沛的地方待得好好的,哪知卻被一群修士發現了,自此它就沒個消停日子,一直在被爭奪。
本來對它來說,認誰當主人都可以,反正這麼多年它都不知換過多少主人了,但偏偏它遇到了凌凇這個瘋子。
凌凇根本不看重它的神器身份,他要的是構成它的材料,他要拆了它好祭煉他的本命劍!
這它可不幹,可不就要拼了命地逃?
神器不神器的,謝白鷺聽了也沒什麼感覺,再厲害跟她一個不怎麼會用的有什麼關係?
按照小星所說,她的修為是築基中期,尚未辟穀,因而儲物袋中還有乾糧。幸而修士新陳代謝似乎要慢於凡人,對食物的吸收也更充分的樣子,代謝終產物產生得又少又慢,她穿越以來就解手過一次。
修士的境界從低到高依次是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分神、洞虛和渡劫。謝白鷺還記得小星先前說過,凌凇的境界是金丹中期,比人家低了一整個大境界,原身竟還敢跟凌凇奪寶嗎?
謝白鷺問小星:“你還記得我原來這身體的主人是怎麼死的嗎?她是主動去招惹的凌凇,還是無辜被牽連?”
小星這會兒跟謝白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經過她的“談心”,對她多了那麼一絲絲的認可,已是有問必答,聞言想了好一會兒才說:“不記得了,反正是那一批人跟那瘋子搶我,差著境界呢,怎麼可能搶得過?”
謝白鷺本想了解一下原身的事,萬一將來遇到原身親友了呢?但既然小星這裡問不出來,只能作罷。
相較於這個世界的情況,她更在意的是修煉的事。看凌凇下手殺人毫無顧忌的樣子,又聽小星說他還是什麼五大世家的,可見這世界是多麼危險,所謂世家也不會剋制己身。
在她原來的世界,為了生存她曾拼命學習,那麼在這個世界,為了不被人殺了,她也得拼命修煉才行,只有修煉出來的修為才是她安身立命的資本。
小星好歹是神器器靈,不但能教謝白鷺如何打坐修煉靈力,還能教她劍法,只不過她沒有武器,暫時只能拿樹枝比劃。
至於五星鼎本身,因為殘缺,再加上謝白鷺本人還是修煉新人,除了利用它跑路,別的就別想了。甚至她都沒辦法將它收入體內,為了讓小星這個土著隨時提醒自己,她也不能將它放入儲物袋中,只能拿布包了緊緊吊在腰間。
謝白鷺不覺得多少遺憾,她從小就沒有享受到多少父母關愛,總是在有限的資源下努力,如今的境況也不覺得難。
有老師教她如何修煉,她已經很幸運了。
穿越的第三天,謝白鷺終於遇到了別的活人。
當時她正在打坐恢復靈力,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