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
景若月點點頭,安慰道:“沒事,他一定能平安的。”
謝白鷺忍著丹田劇痛從儲物袋中抓出一大把靈石,塞到景若月手中道:“謝謝你幫我,我自己在這等我哥就好了。”
景若月看到這一大把靈石都驚呆了,她忙道:“不需要這麼多的,你快收回去!”
謝白鷺硬塞過去:“你收下吧。好人就該有好報。我先前遇到的幾l人,我報信提醒他們快跑,結果他們跑得飛快都不帶我,只有你願意幫我,這都是你應得的。”
景若月被謝白鷺說得有些臉紅,她也是為了靈石,沒有那樣高尚。
謝白鷺強硬,再加上景若月家裡確實為了靈石焦頭爛額,因而景若月還是收下了這些靈石,感激道:“謝謝你小綠,以後有什麼事
需要我,
你儘管說!”
謝白鷺點點頭接下了對方的好意。
景若月想留下陪謝白鷺等,
被謝白鷺婉拒了,等景若月離開,謝白鷺也假裝不經意地往外走。
前方忽然走來一隊修士,領頭的是個女修,面無表情,很有幾l分威嚴,像是個金丹修士。
謝白鷺趕緊往邊上一讓,而那金丹女修停下腳步後揚聲道:“有誰在秘境中看到了闖入者?”
謝白鷺心中咯噔一下,低著頭假裝不存在。
有一人遲疑地說:“金堂主,我們三人見過一個,她修為應當是築基,她跟我們說,凌家凌凇和元嬰邪修打起來了。”
聞言,金堂主的面色霎時一沉,她追問道:“你們可曾親眼見到?”
那人面露愧意:“不曾……當時動靜很大,我們不敢去檢視。”
金堂主眸色一厲:“廢物!作為修士,怎可如此膽怯!”
三家修士都有在場,除了金堂主所在的金垣門,其餘人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氣。他們都只是些築基練氣啊,元嬰和金丹之間的戰鬥,他們去看一眼都可能被波及死掉,金堂主倒說得輕鬆,她自己是金丹,被波及也不會輕易死掉。
被罵的修士漲紅了臉,但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金堂主環顧一圈道:“還有別的嗎?”
金堂主的目光驟然落在謝白鷺身上,只覺得這個穿著他們門派衣服的女修十分陌生,金垣門下今日入秘境的人她都認識,卻沒見過這張面孔。
她想到了什麼,抬手將謝白鷺抓到眼前,厲聲道:“你是何人?混入秘境有什麼目的!”
謝白鷺身不由已被抓的時候就已知道不妙,但她很快鎮定下來。
她都習慣了,好運壞運總是間歇地來,她以為要死了的時候就來了轉機,她以為逃出生天了又會倒黴。
不等她開口,先前說話的那修士便喊道:“金堂主,就是她!就是她說的,凌家凌凇和元嬰邪修打起來了!”
金堂主目光冷冽地落在謝白鷺身上:“還不快說!”
謝白鷺笑了笑,話卻是朝那修士說的:“我當時說了什麼,你怎麼不說完整啊?”
那修士一愣,想到了什麼,對上金堂主轉過來的不耐目光,他忙道:“她、她說,凌凇和邪修都是追著她的,邪修要抓她,凌凇不、不讓,他們才打起來。”
當時他們幾l人聽這話覺得震驚,但小命要緊就趕緊跑了,如今當眾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哪裡怪怪的。
那個瘋子凌凇,為了一個築基女修跟元嬰邪修打起來了?那這女修是凌凇什麼人?
謝白鷺聽完笑得更開心了:“金堂主,你都聽到了。”
對於拿凌凇的名頭作伐,她已經駕輕就熟了。
金堂主蹙眉冷冷地盯著她,似是想看出點什麼來。
謝白鷺坦然地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