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修!多虧了你,我才能再跟阿卿和茶茶團聚,嗚嗚嗚阿卿總說要小心人修,可是人修裡好人也很多啊!”
謝白鷺心道,以你如今的修為,碰到的人修不是好人才怪了,誰又想找死。
謝白鷺客氣了幾l句,一行人便又沉默下來,各自等待。
微風襲來,空氣清新,此時此刻彷彿郊遊般,一切的算計恐懼都不存在。
吠吠忽然驚喜道:“阿卿復生了!”
他將玉瓶取出,裡頭竟然已長出了一支嫩芽,看到吠吠的那刻,嫩芽往他臉上抽了下。
吠吠不但不躲還將臉湊上去讓它抽:“阿卿,對不起嘛,是我來遲了,你隨便打!”
那株嫩芽卻已不肯再動手了。
吠吠檢查了玉瓶裡的水和靈石,對早已冒出淚花的茶茶招招手:“茶茶,你不過來嗎?”
他又盯著那嫩芽道:“阿卿,你放心,茶茶也很安全,你只要安心等化形就好。你都不知道,我為了修成元嬰差點被雷劈死,嗚嗚嗚等你化形了一定要好好抱抱我,我好害怕,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嫩芽輕柔地在吠吠面頰上拂過,吠吠眯起眼,享受地哼唧了一聲。
茶茶終於走到吠吠身旁,紅著眼睛道:“孃親,我還以為你死了!你怎麼都不告訴我,你能復生啊,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茶茶其實也知道,當時的情況,一是來不及,二是哪怕知道了,她也沒辦法拿到娘
親的“遺骸”,但只要她活下來,將來她這個爹就能像如今這樣找來,得知情況復活孃親。
但她還是感到後怕,差一點她和孃親就都不在了。
嫩芽也同樣輕輕撫了下茶茶的面頰,將她的眼淚拭去。
吠吠急道:“阿卿,我也要,我也要!你別隻顧女兒,我也好想你的嗚嗚嗚……”
剛剛順著留在真慧身上的神識印記找來此處的凌凇:“……”髒東西怎麼翻倍了?
凌凇的到來,令其餘正沉寂在一家三口團聚的感動中的眾人都戒備起來。
吠吠抱著玉瓶滿是眼淚地看向凌凇,表情有些詫異:“你為什麼戴著面具,是因為長得醜嗎?”
謝白鷺:“……”噗。
凌凇沒搭理吠吠,看向謝白鷺語氣古怪:“就這麼喜歡撿東西?”一會兒沒見,又多了兩隻妖。
謝白鷺反駁道:“這裡面一半是你要強留的吧,與我無關。”
吠吠看看似是劍拔弩張的兩人,看似小聲實則並不地詢問茶茶:“他是不是討厭你主人?”
茶茶懼怕凌凇,但因為謝白鷺的袒護,她膽子也大,聞言道:“他是主人的道侶,但他另有所愛,不像爹你和孃親,只有彼此。”
雖然她不知道她爹孃是不是隻有彼此,但不妨礙她如此說!
吠吠皺眉,有些鄙夷地看了眼凌凇道:“醜人多作怪。”
謝白鷺猛地竄起來,擋在了已殺意四射拔劍出鞘的凌凇面前,連連勸說:“謝道友,謝道友,別跟他們計較了,他們都只是妖啊,不怎麼會說話不是很正常的嘛!”
凌凇垂眸看謝白鷺,怒極反笑:“尚道友,你可是要給每一個冒犯我的人求情?”
先有綠茶妖,再有那三隻小妖,如今還有這狗妖,怎麼,每一個妖都比他重要?
謝白鷺很無辜:“沒有呀,下回再有別人冒犯你,我肯定不管。”
下回的事下回再說!
凌凇最終還是收了劍。
只是在他們打算繼續上路時,事情變得有些古怪了。
本該跟謝白鷺一行人告別的吠吠一家,非要跟著他們一起走一段。凌凇想殺掉他們,但謝白鷺又不讓,最後吠吠便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