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雙足亂踢,雙手也拼命在空中揮舞,竭盡全力的掙扎,但是他的妖力太差,根本沒有辦法擺脫許了的“控鶴功”。
隨著咽喉上的力道漸漸收緊,光頭大漢終於慫了,從牙根裡擠出了幾個字:“歡迎藏……光……”
許了這才一鬆手,目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光頭大漢,淡淡地說道:“你這種德行,還能存活到現在不死,也真特麼算是一個奇蹟。孫伯芳居然不敢來招惹這種廢物人家,也真是一坨廢物。”
許了本來對孫伯芳不敢招惹佔據了老宅的人,還抱有幾分憐憫,但一想到孫伯芳不敢招惹這種廢物,但卻對自己各種欺壓,還拿自己母親做威脅,就忍不住一肚子火氣。
他雖然未必真的會因為一句話不合就殺人,他之前殺人都是有充分理由,但如果這個光頭大漢繼續出言不遜,他也真不會給徐府院君面子。
徐府院君會因為這種窩囊廢趕來救火,他也就不是一代妖神,而是全職奶媽了。
光頭大漢捂住咽喉,咳嗽了無數聲,雖然眼神怨毒,但也真不敢再放厥詞。妖怪中有很多審時度勢的傢伙,也有很多肆無忌憚的傢伙,就算他能夠找到強力靠山,但若是許了真殺了他,就算找人報仇,自己活不過來了,這點智商他還是有的。
尤其是,他自己也知道,徐府院君後代的名義,如果大家買賬,當然無往不利,若是真有人不做理會,他也不知道怎麼去跟徐府院君求救,甚至他都不敢說,自己一定就能輕易見到徐府院君。
徐府院君可不是天天都會去京都妖怪事務院辦公,他只是偶爾才去一次,許了上次能碰到徐府院君,只是一種巧合,並非是每天去都有機會看到。
許了忘了幾眼這座院子,搖了搖頭,他想不明白為何孫家會被滅門,若是為了搶奪這套院子,他是絕不肯信,畢竟妖槐街的房產再珍貴,也還沒到了出動殺手來搶奪的地步。
許了也並不覺得,徐府院君的後代住了這套房子,就一定會跟徐府院君有關,畢竟妖神級數距離這些普通妖怪實在太遠了。
光頭大漢剛才鬧出來的動靜不小,故而很快就有其他人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兒,這家院子也並不算大,但居然一口氣跑出來十多人。
一個臉上都是驕橫之色的少年,跑出來房間,就指著許了破口大罵道:“你居然敢招惹我們家?知道我們家是什麼人嗎?信不信,我分分鐘殺了你全家,還沒有人敢護住你?”
白秋練扯了扯許了,小聲說道:“這個少年好像是咱們洞玄仙派的人?”
許了恍惚了一下,直到看到這個少年身上的新款Y—3套裝,才忽然想了起來,這個少年層跟自己一起學過飛煙劍法。
當時傳授教匯入門十二劍關第一關的是孫月,許了就連這位層指點過自己劍法的“師弟”都快忘記了,自然也就記不得這個傢伙。
他恍惚間想起,這個少年在自己擊敗孫月之後,還曾鄙視孫月是個慫包,罵他蠢的要死,把練不好劍法怪罪到年輕道士孫月身上,簡直是不知反省。其實他資質悟性非常一般,而且學習的也明顯不怎麼認真,才對飛煙劍法領悟的那麼差勁。
許了也不知道他後來怎麼樣了,反正他在洞玄仙派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忽然遇到了舊日熟人,但卻是覺不愉快的經驗,許了隨手打了一個響指,這個少年體內的靈氣猛然爆震,頓時炸的自己全身血霧,仰天摔倒。
許了搖了搖頭,掃了一眼這家人。
光頭大漢急忙安撫家人,讓家人不再開口,但是他的家庭地位明顯不夠,一個身上貼著符紙,全身上下沒有半分妖力靈氣的中年婦女破口大罵,指著許了跳著腳,換著法詛咒他全家,口口生生都讓許了全家上下不得好死。
各種汙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