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夠自由活動了,這個案子自然是由你自己來負責了。”
舒逸的車子停在了市看守所門口。
靳大海問道:“舒處,我們來這裡做什麼?”舒逸淡淡地說道:“和鮑豔聊一聊,我想她知道的應該會多一些。”沐七兒說道:“希望她甦醒了。”
會見室內,鮑豔望著舒逸,那目光也很是淡定:“你們來做什麼?”舒逸微笑著說道:“來看看你。”鮑豔冷笑一聲:“別說得好聽,我知道你們是為了葉恆修的案子來的。有什麼想問的就直說吧。”
舒逸點了點頭:“我想問你那把槍是從哪裡得到的,而你為什麼會對葉恆修開槍,在這之前你和葉恆修根本沒有任何的瓜葛。”鮑豔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你的問題我真的很難回答,那把槍我感覺好象是有人暗中塞到我手上的,至於說為什麼要開槍,我就更不知道了,當時我整個人感覺恍惚,直到槍響後才看到葉老師倒在血泊裡。”
舒逸說道:“回憶一下,當時有沒有撞到什麼人?他又對你做過些什麼?”
鮑豔認真地想了想說道:“記不得了。”
舒逸微微感覺到一些失望。
舒逸又問道:“對了,演出那天早上你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打電話給你的人是誰?”鮑豔聽了臉色變了變,咬了下嘴唇,好象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沐七兒輕輕勸道:“鮑豔,你就說出來吧,我們會為你保密的。”鮑豔輕輕說道:“是我男朋友。”
舒逸微笑著說道:“他叫什麼名字?”鮑豔有些緊張地說道:“這件事情與他無關,我求你們了,別去打擾他的平靜生活。”舒逸望著她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事與他無關?你知道不知道,現在你自己是什麼處境,我們現在是在幫你,希望能夠早些破案,洗脫你殺人的嫌疑。”
鮑豔擔心地問道:“如果是我開槍殺了他,我會被判刑嗎?”舒逸輕輕地說道:“如果能夠證明你開槍的時候並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而是被人控制了思想,那麼你就沒有任何的罪責,因為你是被利用的。”
鮑豔想了想說道:“我想見一個人!”舒逸問道:“見誰?”鮑豔說道:“小鎮警官,可以麼?”沐七兒聽了望了舒逸一眼,舒逸回答道:“可以!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男朋友到底是誰?”鮑豔說道:“他叫單曉峰,是我的學長。”
舒逸又問道:“他約你出去以後你們都幹了些什麼?”鮑豔回答道:“沒做什麼,就是在他家裡坐了坐,然後我們就去吃飯了,吃過飯他就把我送回了學校。”
“你再好好想想,你出去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是碰到什麼特別的人?”舒逸望著她。鮑豔仔細地想了想:“倒是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算不算特別,曉峰送我回到學校離開後,我遇到一個戴著墨鏡,臉上蒙著紗巾的女人,對我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什麼話?”又是那個神秘女人,舒逸想問題一定就出在這兒了。鮑豔說道:“她說的話我記不太清楚了,好象是什麼黑暗中一束光點亮,又是什麼在電閃雷鳴中解脫什麼的。”
舒逸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麼了。他安慰了鮑豔幾句,便領著沐七兒離開了。
午飯兩個人是在外面的一家小飯館對付的。
吃飯的時候沐七兒說道:“又是那個神秘女人,可惜鮑豔沒能夠記住她的話。”舒逸淡淡地說道:“那哪是什麼話,是魔咒,剛才她一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便已經知道是什麼了。”沐七兒驚道:“是什麼?”舒逸嘆了口氣:“如果時間我沒算錯,應該就是鮑豔出事的時候正在上演的那個小品裡的一句臺詞!”
“吃完飯我們去找下演出的主辦方,看看那個小品是哪個單位的節目。”舒逸說道:“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個神秘女人知道義演當晚一定有這樣一個節